皇上,臣······”
“你不用解释,她恨我,我原本也不打算让她彻底原谅我,只要她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祁镇的表情透着一丝的苍凉,“你随着丁二去勤政阁吧。”
百里南枝被前后簇拥着拖去了勤政阁,祁镇拖着残病的身子,慢慢地写着那一封任命的诏书,言辞恳切,催人泪下。
南梁有了位不知何处来的摄政王,年轻有为。
一时间,百里南枝成了南梁女子心目当中最优秀的男子,脸见过一面的街头大妈都一时风光无俩。
城外的一件草庐,祁忻穿的素雅,在房外搭起一间竹亭,泡着茶。
一张纸条落入手边,祁忻的眼皮动了一下,“还是来了。”
纸条上,赫然写着“取命”二字。
炉火正盛,将这一张纸条焚成了灰烬,祁忻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我就说过,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她。”
身后竹林骚动,古玉从其中缓步走了出来,“为什么?”
“我还有事情要做,还没到时候!”
古玉却是急躁的狠,“当初实验是你做的,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出意外,可是现在呢?如果还不能回去,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竹亭之内升腾着袅娜的轻烟,茶香四溢,“实验成功了,只是粒子对撞机出了一点问题,古玉,你急什么?你到底是想回去,还是只想要她的命。”
古玉掀翻那桌上的茶水,滚烫的茶叶洒了满桌,“周寒,你别以为你披着祁忻的皮你就天不怕地不怕,你怕不怕我告诉上官云珠,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的阴谋你的诡计!”
祁忻神色冷淡,刺激到了古玉,古玉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如果你不加快你的速度,我不保证,会提前杀了她,要你一败涂地!”
祁忻勾了勾唇角,“古玉啊古玉,她的记忆被我篡改过,你想到的我早已经做的完美无缺。”
古玉脸色愈发阴沉,“周寒!”
“稍安勿躁,就快了,这一世,就快了,我就快完成了!”
上官云珠头疼欲裂,近些日子不知怎么了,每日都要头疼上几个时辰,只有在傍晚接近的时候,才能舒缓一些。
沈惊河愈发的担心,云珠的脸色越来越差,身体怕不是出了大问题。
“云珠。”沈惊河喊住了云珠,手里握着一串糖葫芦,“很甜的。”
云珠勉强地笑了一下,伸了伸手,“正好嘴有些苦,拿来吧。”
沈惊河将那串糖葫芦放进云珠的手里,顺势握住了云珠的手腕,“这天也不冷,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凉?要不要我给你捂捂?”
“我本就这样。”云珠缩了缩手,“不必。”
“云珠,你打算何时原谅我?”沈惊河凝视着云珠,那啃着糖衣的模样,还是依旧可爱。
“没打算,”云珠停了下来,“我早就说过,无论是谁,只有一次机会。”
“我就不能是个例外?”
云珠点头,“你确实是个例外,你现在还在这里和我说话,就足够说明我已经足够宽容大度。”
沈惊河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一件可以逗笑云珠的事情。
“你走吧,别处转转,我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