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珠被噩梦吓醒,一身的冷汗。
她做了一个极其怪异的梦,梦里的她不是出了车祸,而是被一场意外的实验爆炸给送到西天的。
身体被炸的血肉模糊,连着血肉的筋骨在梦里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会这样?”云珠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额头,“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沈惊河冲了进来,一脸的担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出这样多的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一个梦而已。”
沈惊河扶着云珠下了榻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云珠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你病着的时候,也是这样噩梦一般的尖叫,蜷缩着似乎很痛苦,”沈惊河将云珠扶坐在木凳子上,身上搭了一个袍子,“你在梦里看见了什么?”
云珠皱了一下眉头,抬头看了眼窗外,“师姐呢?出去好几日了,还没回来?”
“没有,兴许是太贪玩了也说不定,这天下,还有谁能伤的了师姐?”沈惊河试了试手里水杯的温度,正好不烫。
“师姐也是在宫里闷得久了,也许是有些想家了。”
城外草庐竹亭,洛璃一脚踩在竹凳上,压着身子盯着祁忻。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祁忻似乎对于洛璃的到来并不意外。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手上会有蓬莱的标识?”洛璃问祁忻。
祁忻勾了勾唇角,“老头没有教过你,要有礼貌吗?毕竟也是超智慧的产物,怎么那么蠢。”
洛璃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