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哪里熬得住?”
“朕就是要让他们看见朕的这幅死样子,不然,催了成婚立后,接着就要催子嗣了,可是这南梁祁家,什么时候缺过子嗣?朕不再在了,还有祈云,还有不苦!”
“这些老顽固,一个个仗着是元老,看着朕弑君,便像有了把柄一样,要挟朕,朕迟早要杀了他们!”
祁镇越说越激动,咳嗽也是止不住的猛烈。
“皇上,您别激动,奴才去给您端药。”
祁镇盯着自己刚写了“云珠”二字,自顾的笑了,“醒了好,没事了就好。”
“秋玲,你快去睡吧,这里有我,你们放心吧!”沈惊河也催促秋玲去休息,自己陪着云珠。
“公主!”墨子贤带着一身的风尘气息,进了大殿,也带进来了一阵凉风。
沈惊河忙将云珠裹紧,呵斥道,“墨子贤,你蹦跶什么!云珠不能见风见凉气,你这样闯进来,像什么!”
“墨子贤,你回来了。”云珠却冲着墨子贤笑笑。
墨子贤半跪在云珠床前,“子贤回来迟了。”
“什么你回来迟了,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媳妇儿!”沈惊河叫嚣道。
墨子贤却没理会沈惊河,“怎么会突然得了疫病?”
“没什么,兴许是运气不好罢了,你的事情办完了?对了,这宫里都戒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还用想,轻功了得,肯定是翻墙头,梁上君子的作为!”沈惊河说的酸溜溜地,得到了云珠一个贴心的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