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痛的?”墨子贤问云珠,眼里满满溢出的心疼与难过,更后悔为什么要这几日出门置办物件。
“没有,我很好,”云珠摇头,单侧靠在抬起的锦枕上,“不用担心。”
云珠漏出来的手腕上,全是斑驳的红疹子痕迹,并未完全消退。
“这猩红热可不能掉以轻心,我兖州有副土房子,兴许是管用的。”墨子贤保持着那单膝跪地的姿势。
“等到你操心,云珠恐怕就病的糊涂了!”沈惊河说道。
墨子贤眼神冷了冷,“子贤在兖州墨家给公主劈了一处院子,公主若是得闲,尽可以去看看,提些意见,将来也该住的舒服些。”
院子?兖州墨家的院子?
谁住?云珠住?
沈惊河抓住云珠的手腕,“你要去兖州墨家,去墨家干什么?还要了宅子?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云珠皱眉,甩开沈惊河的手,“疼!”
沈惊河手一松,“对······对不起。”
“只是为着以后送不苦去墨家学艺而已,你那么凶干什么!”
云珠揉了揉被扭痛的手腕。
墨子贤低头一笑,“不苦去了,墨家可就热闹了!”
“那是我儿子!”沈惊河低声吼道,“我的!”
云珠隔着被子蹬了沈惊河一脚,“你不说话,墨子贤也知道不苦是你儿子。”
墨子贤抖了抖袍子上不知从哪里爬上来的蚂蚁,“子贤身上带着风尘,先去沐浴,再来侍疾。”
没等沈惊河反应过来,墨子贤便起身出去了。
“他······他说什么?侍疾?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