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川盯着面前堵门的木鱼,一伸出拳头,木鱼便抱着起初大腿,“主子,真的不能去!属下死也不能放您出去!”
“你给我撒开!”祁川咬牙切齿,“我就这一个妹妹!”
“南梁也只有一个平江王!”
“南梁还有个北幽王!”祁川反斥到。
“不行,属下死也不会撒手的!”木鱼紧紧地抱着祁川的腿,任凭祁川怎么踢怎么踹,就是不松。
“行了行了,你起来!我不去了!”祁川最终只能作罢。
这一个下属,总不能和熬鹰一样的熬着。
木鱼将信将疑,“真的?”
“你是在怀疑本王?”
木鱼倏忽撒手,“没有没有,木鱼可没有!”
祁川将剑一搁,“你去等消息,每隔一个时间,来报一次消息给我!我要随时随地的知道宫里的状况。”
木鱼麻溜地出去,只要主子不去,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云珠已经发烧到开始说胡话了,“我要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沈惊河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只太医熬的预防的药,他先干了一碗。
大殿里煮着醋,只有沈惊河和床上昏迷不醒的云珠。
握着云珠的手,沈惊河安慰道,“你在家,在从前的长乐宫里。”
“不!不要!不要死!石头!”
沈惊河拿着毛巾,敷在云珠的额头上,“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也许是沈惊河的呓语,也许的毛巾的冰凉,云珠渐渐安静了下来。
秋玲带着面纱,端着一碗药和药泥进来。
“沈公子,该给公主喂药了。”
沈惊河揪着眉头看着云珠,“光煮药有什么用,这已经是浪费的第三碗了,人根本是一点也喝不进去的。”
秋玲也着急,忍着眼泪,“沈公子,算是奴婢求您了,先前也只有您能劝公主喝药,这一回,也就指望这您了,能让公主把药喝下去。”
云珠的牙关咬的紧紧的,任凭什么方式喂药,也都是从嘴角流出来,一滴也灌不进去。
沈惊河接过那托盘,“交给我吧,你出去吧!”
“云珠,必要的时候,肯定要采取些特殊的办法,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可不要怪我趁人之危,你是我媳妇儿,我就当你是愿意的!”
沈惊河将那碗药仰头喝了三分之一,顺着云珠的嘴,一点点的渡了过去。
云珠皮肤很烫,沈惊河支撑着云珠的后背,为了渡药差点将自己呛死。
抵着云珠额头,沈惊河嗔怨道,“小云珠,你这牙齿咬的那么紧,比平时难翘许多,是不是我技术下降了?”
又盯着那碗药泥,看来,今天是要做好云珠醒来,自己被暴揍的准备了。
药泥颜色深重,涂上之后,沈惊河根本无法为云珠穿上衣裳,只能简单的盖上,再搭上被子。
这可能是沈惊河做过的,面对如此毫无防备的云珠,最纯洁的事情了。
靠在云珠的床前,沈惊河随意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
“这样的故事,你原来也是信的。”那荒唐的男女情话上,被云珠画了一道又一道的标记。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