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炷香到了,聊完了。”云珠不打算再听下去,这样子的伤春悲秋,说者无意,听者恶心。
旁边的丁二拦了一下,指了指那燃了一半的香,“别啊,皇后娘娘,只一半呢!”
“丁二,你瞎我不瞎。”
祁镇抬了抬手,丁二也不好再拦着了。
转身一瞬,云珠还是叮嘱了一句,“注意保暖,别冻着,我可不想死在你后面。”
“好。”祁镇乖乖地应了一声,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沈惊河靠在宫门前,气鼓鼓地也不说话,就这么堵在云珠的面前。
现在的沈惊河,似乎就是以给云珠添堵为己任。
“你又在干什么!”云珠颇为无奈地问道。
“你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告一声?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些。”
沈惊河拿出了耍无赖的架势,“你是我孩子的娘,你就算给我孩子找个后爹,也好歹让我过过眼睛吧!更何况,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去了,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
云珠看了看自己素白的衣裳,哪里花枝招展了?
“沈惊河,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你看看你那口脂,那么红,眉毛描的那么黑,不是为了给别的男人看,还是是怎样!不行,我吃醋了!”
云珠被这句看似生气的抱怨逗笑了,“你吃醋了?您凭什么吃醋?我是皇后,不是你的太子妃了,你以什么身份吃醋?”
沈惊河看了一眼云珠身后的丫鬟,个个都低着头憋着笑。
索性,上前一步,将云珠一扛,“进去说!”
“沈惊河,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快点!沈惊河!”
沈惊河熟稔地用后脚将房门一踢,将云珠甩在了榻上,但还是及其注意的别磕着碰着了。
不苦和多糖互相的捂上了眼睛,相护默契地将墨子贤往后厨拽。
云珠眉眼一瞪,用胳膊肘支撑子床上,“沈惊河,你干什么!”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坦诚相见!”沈惊河将门一反插,将腰带一扯,鬼魅一般的冲着云珠走来。
“我们和离了,你若是耍流、氓,我就喊人!”
云珠正鼓足了气想喊,沈惊河一个箭步将云珠按在床上,虽是许久没有操练,但是多年相知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直到云珠脸憋得红红地将沈惊河推开,摸了摸被咬的红肿的嘴唇,“你属狗的吗?咬我干什么?”
“咬你?”沈惊河杏眼一挑,“我还准备吃了你!”
后手一勾,将床上的帘子拽了下来。
“沈惊河,你疯了!”云珠拼命的扭着身体,却被沈惊河扣着手,根本无力挣脱,这哪是失了半身血的病人?
这比成年的牛还有力气!
“疯?我从你穿上祁镇那一身婚服开始就疯了,云珠,我后悔了,和离书我不认了,死也不认!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认!”沈惊河低声浅吟,一步一步地攻城掠地。
这画面虽已在两人之间上演了许多次,但依然算的上是活色生香。
“不要——”
沈惊河用指尖抹了一下嘴角,“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