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到a组,如果是b,就分到b组,以此类推。
所以,预选赛很看运气,抽到哪一组,有那只队伍当对手相当关键。
宫田和弘和江腾七彦在较近的观众席上看向会场。
“今年不会也是开局强队对强队吧?说实话,上一届的竹内道场五个人就挺可惜的,遇到藤卷飞鸟所在的无心道场了。”
“只能说运气不是很好。”
两人聊了阵天,本次全国赛事,第一种子队伍,无心道场,唯心一刀流的大将代表出现了。
在体育馆的摄像头、记者视线几乎都向那个人看去。
不认识。
没见过。
一副陌生、但又帅气的面孔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等等,”宫田和弘当即扭头向好友江腾七彦询问道,“无心道场的大将不是藤卷飞鸟吗?他是谁?”
江腾七彦也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拍了拍脑袋:“没想到,喝醉酒时听到的话居然是真的,藤卷飞鸟居然真的不再无心道场的队伍里。”
出战大将临时更变,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既不相信,也不理解。
本来,按照原有的配置,无心道场基本上就能畅通无阻夺得三连冠。
他们那只队伍全是年轻人,能在各路前辈流派手里夺得两次冠军,本就是传奇。
但这份传奇突然被宣告了结束,就连三连冠中最重要的灵魂人物,也仿佛被硬生生排挤出了队伍,不在了。
异常突兀。
无论是从外界,还是从无心道场内部来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记者们纷纷举起了相机。
上杉櫂在体育馆中央左右看了一眼,发现众多相机都在对他咔嚓咔嚓地照相。
这是又要给他起个名号吗?
他还记得。
以前参加完弓道赛制的时候,某个无良记者给他起的中二称号,一直伴随他走到了冠军的位置。
【不世の流星】
上杉櫂听一下,就要浑身打个激灵。
观众席。
仍旧是那两位记者。
“他是谁?”
江腾七彦说道:“无心道场的大将,嗯~很明显,就是无心道场的大将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开玩笑,”江腾七彦笑了笑,“我也不认识。”
“我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宫田和弘与江腾七彦都顺着声音向一旁的女记者看过去。
她发现两人向自己投以视线,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才说:“我记不大清楚了。”
宫田和弘说道:“每届全国选手权大会我都会来,以我的记忆,反正是没见过他。”
江腾七彦点点头,附和着说:“嗯,并且太过年轻,比无心道场那一堆年轻人都还要年轻许多。”
女记者看向走上抽奖台前的上杉櫂,只觉得他长相帅:“不会没成年吧?”
宫田和弘:“能报名参赛,说明是成年了,但他是谁呢?就算藤卷飞鸟离开了队伍,那大将的位置至少也应该由他们队伍里的楠缪丸或者湖心镜见其中一人接替吧。”
他了解过这只队伍里的辈分关系,藤卷飞鸟是大弟子,湖心镜见其次,身材较矮的楠缪丸排在最后。
————
天色未明。
冬天适合缩在被窝里取暖。
舍不得起床,也舍不得把被子换成衣服用来防寒。
更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小屋,去屋外见那漫天飘摇的飞雪。
芳香充盈于缓缓律动的鼻息,躺在被窝享受温度的上杉櫂,习惯性地摸身旁花丸花火的小肚子。
她的肚子向来很软,滑腻软柔,匀着匀着会在掌心出现满是温暖的舒适——也因为这个,摸着摸着,会不舍得离开。
但是这会儿,闭着眼睛的上杉櫂察觉到了怪异。
他伸出的手,摸到的不是柔软肚子,而是带有点点硬质,很平坦的小腹。
尽管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意识还是模糊状态,但也隐隐知道这份从手感上来说非常怪异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然后继续抚摸肚子,越来越觉得奇怪。
顺着这种感觉,略过裤带,手向下滑去。
摸着摸着,上杉櫂瞬间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你!”
刚要开口,他发觉面前的这个脸,好像有点熟悉。
或许是没睡醒的缘故,眼睛还有些雾霭霭的,他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等眼睛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能确信面前的这张脸,是他无比熟悉的样子。
上杉櫂就躺在身边。
但等等。
他是上杉櫂,那我是谁?
“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发出声音,声线是平日里非常熟悉的弱气声。
小花火的声音?
上杉櫂意识到了什么,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看。
腕白如玉,肌肤细腻,手指纤细。
“花火的手?”
声音也不再是他平日里的说话的声线,而是花丸花火的那种,糯糯的柔弱声线。
他又侧头去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娇小雪白,上边挂着一根粉色吊带。
视线再度转移,移到正下方。
在那里,淡粉色的睡衣下,隆起了两块小丘。
“我就是花火?”
上杉櫂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这份软软的回弹,让他彻底明白了。
现在的自己是花丸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