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一刻也离不得我,都这样了还不知道爱惜身体!”谷
长兴快疯了!
“王妃说,让您过去有要紧事要说,有关前太子妃娘娘的。”
郁宴这下不是动作顿住,而是整个人僵住,然后呼吸发紧的看向长兴。
长兴知道郁宴为什么这个反应,怕他发疯,赶紧道:“王妃人都回来了,可见不会因为安平伯府老太太那些话和您生分,许是说别的,您先别多想。”
郁宴看看盆里衣服上的血。
顾珞昨晚回来人不知道多难受呢,他却还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用力咬了一下口腔内侧的细肉,郁宴眸色发沉的缓慢直起身来,将衣服在水盆里放好,“我现在过去,这里不许人碰。”
刚从书房出来,外面小厮回禀,定远侯求见。
当时郁宴扳倒郁王的时候,将定远侯在江南养的那沁雅园一股脑栽到了郁王头上,从那之后,定远侯日夜心神不宁,在家等了数日没等到郁宴找他,现在坐不住了,终于找上门。
然而郁宴哪有功夫理他。
随意摆摆手,“告诉他本王不得空。”
郁宴是真不得空,这不得先哄媳妇么?
但话到了定远侯那里却不是这么会事了,他感觉郁宴就是在避着他,越发的心里不踏实。
他踏不踏实的郁宴可不管,毕竟现在郁宴自己个都不踏实呢。
心惊胆战来了正房,顾珞正坐在椅子上看医术,听见他的动静,将书放下朝他看过去。
郁宴顿时皱眉,“让你在床上躺着,你怎么又下来了?你就不疼?”
顾珞:
我手疼为什么还不能坐着了!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邪说!
无语的看了郁宴一眼,顾珞道:“我上过药了,没事。”
郁宴:!
果然上药了!
那就是情况真的严重。
他立刻一步上前,不由分说直接把顾珞抱了送到床榻上去,“既然上了药,就好生养着。”
顾珞:
算了算了,昨天才疯了的人,今儿不太正常也是正常的,权当他是过度关心自己了。
找了松软的靠枕靠了,顾珞朝郁宴道:“我之前并不知道你生母是前太子妃娘娘。”
郁宴坐在床边,置于腿上的手倏地收拳,“之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的机会,而且我的确不知道她和岳母之间”
顾珞从未听过郁宴像现在这样说话。
磕磕绊绊,小心翼翼,惶恐不安。
这样的他让顾珞心酸又心软,身子起来,朝郁宴腰上一抱,头靠在他肩膀,“安平伯府老太太,未必说的就是真的。
再者
就算是真的,我已经对你动心了,顾珩替我娘答应了。”
顾珞抬头看郁宴,“你心里别难受,不是你的错,你的好,我都知道,我娘也能看到。”
郁宴一瞬间嗓子眼发堵,一句话说不出来,手指抬了顾珞的下巴亲了过去。
不过他心里惦记着分寸,没敢加深,只浅尝辄止,“听话,好好养着。”
顾珞:
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