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之前答话那位大夫道:“您这位朋友是一贯如此呢?还是就这一次呢?”
郁宴皱眉,“这从何而来一贯如此,圆房当然人生就一次。”
长兴:
这些年,萧三公子风流成性也没碰过小红小绿小粉小紫?
那所以,这第一次给了谁?
不是,萧三公子风流成性,结果第一次这么遭嫌弃吗?还禽兽?
萧嘉远:阿嚏!
大夫犹豫一下,道:“若是第一次,其实情有可原,第一次都不是太好,后面肯定会发挥的更好些,但您说这位朋友第一次就很禽兽,那女子应该是被吓到了,以后温柔小意哄着点也就慢慢扭转了,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合”
不等大夫说完,郁宴脸色刷的沉了下来,啪的一拍桌子,“闭嘴,这也是你能说的?”
大夫:哈?
这怎么就不是我能说的了?
长兴懵懵懂懂感觉这一幕似乎有点熟悉。
走向好像有点不太对。
郁宴绷着脸,别扭的看着大夫,“那这男子,就不用吃药调理?”
大夫便道:“是药三分毒,用不用调理那得见了您这位朋友诊脉之后才知道。”
郁宴不高兴道:“你到底会不会瞧病,不见人就不能开药了?”
大夫:
这也是个军中出来的暴脾气,憋屈半天了,实在没忍住,“那他要是个早痿的,我开再多的壮阳药也没用啊,这不得对症下药!”
郁宴差点一把掀翻了桌子!
你才萎!
虽然心里怒火大,可偏偏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实在一点记不起来。
所以他到底早不早!
烦闷的吐出一口气,郁宴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诊脉吧!”
大夫一愣,“王爷,这诊脉得给那位病人诊脉啊,而且还得去私室检查一下那处,才好做判断。”
郁宴:!
还要检查那处?
怎么查?
脑子里过了一下画面,郁宴顿时让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怀着第一次都不太好的侥幸心理,将大夫轰走了。
顾珞就是大夫,要检查
“王爷,您流鼻血了!”长兴送了大夫回来,进门就瞧见郁宴面无表情坐在桌案后,鼻孔里两股殷红都落衣服上了他还浑然不觉,赶紧上前。
让长兴一叫,郁宴惊醒回神。
看着自己的鼻血。
他这么壮的火力,应该不会早萎吧,一定就是第一次都不好的那种原因!
“去打一盆水。”等鼻血止住了,郁宴吩咐长兴。
长兴只当他是要洗一下脸,转身出去断了热水拿了帕子,结果回来就瞧见郁宴头发上带着水珠明显是用屋里的凉水洗了脸,人正从那博古架上将早起收起来的衣服取了出来。
将衣服浸泡到水里,堂堂小王爷弯腰在那里搓上面的血渍。
长兴:
我合理怀疑您还疯着,并且还有证据。
“王爷,这些事让浆洗婆子做吧,刚刚王妃差人来说,您这边要是办完事了,让您过去呢。”
郁宴搓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