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手遮天的程度。
六年前的那次绑架案,是真的让越广白心有余悸了。
越广白看了两人半天,看得两人浑身抖如糠筛、冷汗频出,才声音淡淡的开了口。
“我早就说过了,令堂的病,京市总院的医生已经足够了,并不需要你们三番两次的上门请我出手。”
男人连声应着,“是是是,都是我和我妻子的不对。”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道歉还能有一点儿用。
阮栀拍了拍越广白的手背,看向那夫妻俩,“你们道个歉吧,就当今天的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得到阮栀的这一句话,夫妻俩还不太放心,忍不住去偷瞄越广白的脸色。
却得到老人重重的一声哼,“怎么,没听到我孙女说的话吗?”
那夫妻俩连忙低下头,都极为诚恳的对着阮栀道歉起来。
阮栀听着,微微蹙了眉,“只对我道歉吗?”
还、还要对谁?
两人都是猛然间收了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越广白冷冷的注视下,还是那女人率先反应了过来,想到了自己刚刚在花园中说的话。
“这位小姑娘,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爸爸妈妈没有教好你……我就是傻逼,我没有脑子,口无遮拦惯了……我向你们道歉!”
女人磕磕绊绊的说着,眼神中流露出的懊恼和后悔是极为明显的。
听到了想要的话,阮栀也懒得不依不饶的追究下去,挥了挥手,“行了,你们走吧。”
越广白没有出声,站在一边看完了全程的佣人就上前,将那对夫妻带着离开了客厅,往越宅的门口走去。
两人身上全是冷汗,出了屋子被风一吹,立刻是凉飕飕的,让人打了一个激灵。
对视一眼,全是后怕。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着嫩生生软乎乎的小姑娘,竟然会是越家主的孙女啊。
佣人将两人送到了铁门前。
看着那铁门缓缓打开,两人都如同劫后余生,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缓一缓自己那至今还在紧张跳动的心脏。
那安静沉默了一路的佣人却突然开口了。
“我们小姐的事,还希望二位能保密。”
夫妻俩一愣,等反应过来佣人话中的信息,忙不迭的保证,“一定一定!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直到逃跑一般的坐到了自己的车上,两人才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
男人看了眼擦着冷汗的女人,语气不免有些埋怨,“你说说你,当做没看见不就好了,就算真的进小偷了,关我们什么事啊。”
女人一甩手里的包包,声音中也带着怒意,“我怎么知道啊!而且我这不是,想让越家主高看我们一眼,给咱爸做个手术吗……没想到,人家大佬的孙女倒是低调的不行,根本都打听不出来她的存在。”
今天可真是撞上了铁板啊。
两人想到这儿,又都齐齐的叹了口气。
“不过,就小姑娘这个身份,就算现在低调着,总有一天会大放异彩的。”
女人想到刚刚那个身上已经初步具备了一点,和越广白相似气场的小姑娘,喃喃道。
是价值连城的珍珠,便终有璀璨生辉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