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
他、不会是想
霸王硬上弓吧
在情事上面,两人自第一次来,都是很好的体检,尽管有时候陈童受不住,但至少你情我愿的。
她不要!
陈童看了看床周围,想着从哪边逃跑,哪知利时勋欺身上来,单手就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动弹不得,她睁大了眼睛:
“不要”
利时勋没理会她,右手将她睡衣一角往上撩,白皙细软的腰腹没什么问题。
狐疑地对上她的眼神。
陈童明白他不是想干嘛,自然闭上了嘴,脸倒是红了又红。
感受到手上的大手松了力,陈童以为是放过她了,准备坐起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自己的房间。
还没起身。
就被利时勋翻了个身,背趴在床上,手法跟炒扁豆没什么两样。
知道今晚逃不过,索性放弃挣扎,伸手将还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枕头,捞过来垫在下边,自己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反正他又不会拿她怎么样。
利时勋微微眯了眼,看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手有自己的想法,还是检查一下,更为安心。
结果,不看还好。
一看,这一大片发黑的淤青,简直是要将他的心,搅出个洞来。
没来由一股怒气从心底直冲脑门,握了握拳心。
看她又无所谓地,趴着枕头扣指甲,深深吐了口气,尽量地缓了语气问:
“怎么伤的?”
陈童是心虚才在那扣指甲的,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的人脸有多臭,有多僵。
本来就想这事,悄**地过去,偏偏这淤青散得慢,人还提前回来。
好吧,未来她连驾驶座都不用碰了。
做好这个思想准备之后,她小声地说:
“不小心撞到的,还是怪你们军区护士,下手太重了,本来没这么黑的。”陈童避重就轻地说,往简单小事上说。
没得到某人的回应,只觉得自己腿上的力轻了轻。
于是,转过身来找人。
陈童皱眉看他,屋里的氛围比在客厅还要怪异。
果然,利时勋冷着脸,比她冷着脸,要恐怖得多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下楼。
就是这深深一眼,完全将陈童钉在床上,双腿盘坐在那,望着他的背影。
滚犊子,战场互换,气势低迷啊!
等了会,时间不短。
利时勋又回来了,脸色还是不好,但手上多了个医药箱。
坐在床上,声音低哑,尽量温柔似水:
“过来。”
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大腿上,让陈童靠着趴好。
有人给台阶下,陈童在这件事上理亏,自然而然没拒绝,乖乖地靠在他的大腿上,想到军队小姐姐的力气,后背一凉,伸起脖子说:
“你轻一点,我怕疼的。”
她这句压着鼻音说的话,撒娇味道十足,利时勋的手顿了顿,扯了扯嘴角:“这会知道疼了?”
打开药酒,倒在手上,在自己手心搓开后,按在陈童那片发黑的淤青上。
还没开始使力。
大腿上的人,就哎呦地想要起来。
“别乱动。”利时勋心头一跳,喉咙发干,“我看,你是不是误会护士了。”
她确实细皮嫩肉,每次膝盖跪着床久了一点,那么柔软的被单都能将她的膝盖磨出一片红来。
她又很怕疼。
可偏偏这么怕疼的人,却遭受那么多痛,所以他才每次想起,心里都跟着疼一遍。
空气中很轻的一声吐气。
比满屋弥漫的药酒味还要清晰,陈童没再哼哼唧唧,反倒是放松下来,闷着声享受身后带着酸疼,力气又不重的揉捏。
痛并快乐,大抵是这种感觉。
【作者题外话】:好困,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