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忌惮两人功高震主,但现在想来,三人之间定是出了些什么事情。”
“是啊,若非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念想呢。徐公公,陛下和我们的安危就有劳您了。”陈妃欠身,微微行礼。
姜琮的安危对各方势力都至关重要,他的每次闭关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作为练武之人都知道,正因为凶险,才要心无旁鹜地闭关修习,所以很多时侯闭关者会走火入魔甚至暴毙。毫无疑问,如果姜琮闭关出了意外,太子姜杉名正言顺地继承大宝,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而十年之内,甚至不到五年,随着皇帝的老去,太子之位肯定要易主,皇帝闭关前几月曾找过自己一次闲聊,嘅叹皇后的贤良,又自责这几年后宫无主,似有扶正她之意,如果她真当上了皇后,那顺理成章,下一步就是废太子了。
那次谈话被无端放出风去,其实也是宣告齐王与太子之争已经由暗转明了,现在最危险的情形就是皇帝暴毙,然后她们陈氏一党被太子清算,所以徐铉的支持对陈妃来说极为重要,齐王给出的报酬自也是极高,以后徐铉就是取代汤总管的首领太监。
“折煞小人了!”徐铉慌忙单膝跪地,对着陈妃道:“娘娘放心,咱家看皇上闭关前似乎并无大碍,也不甚紧张,此次闭关想来并不会过于凶险,您只要如愿登上后位,不出五年,必然换天!”
陈妃忙将徐铉扶起道:“公公大恩,我们母子没齿难忘。”
“娘娘言重了!”徐铉顺势而起,道:“只是萧家也不能不防啊,这次秦王出质土玉浑,似有深意。”
“是啊,母亲,儿臣也觉得姜竹才是最大的隐患!”姜枫说出自己心里最为忌惮之人。
一直一言不发的陈礼此时总算开口道:“娘娘、殿下,我此次虽说主要是观看两个犬子武举,但实则是替父亲大人带几句话过来。”见徐铉似又要请辞,陈礼忙道:“徐大人但听无妨,父亲说:太子与皇帝在有嫌隙的情况下都能持朝政三十年而不倒,除当今皇帝外,无人是其对手,即便陈萧二家联手亦是不敌,故只要太子在位一天,切不可与萧家为敌。父亲还问,你可知太子从不犯错,却为何纵容独子在京城作威作福”
陈妃和齐王对视一眼,齐王道:“是有些奇怪,以前也未作细想,只当是太子中年得子,过于宠溺罢了。”
陈礼道:“父亲说:这就是太子的过人之处了,想当年当今陛下十岁不到就跟着太祖皇帝征战天下,天下大定后也像现在的姜坻一样在京城骄横拔扈,但太祖并未如何管教,当清那除些功臣之时,京城有大乱这势,当今陛下却展现出了足够的智慧和能力,一方面从狐朋狗友中选拔了众多能人异士,推荐为朝廷栋梁;另一方面铁血镇压那些反抗势力,平息了京城之乱,太祖皇帝之所以力排众议选体弱多病的太宗即位,其实选的是自己的孙子,也就是当今皇帝!所以,太子不倒,何尝不是陛下想再多看看自己这个小孙子!”
陈妃的父亲陈隆与姜琮年纪相仿,当年为南唐末代太子,对于帝王心性自非寻常人可比。
陈妃道:“父亲说得有理,妹妹知道该怎么办了。”转头又对儿子说道:“你忌惮姜竹,想必是因为他是个武学天才的原因吧可姜坻也不弱呀,更何况,若论武学天赋,谁又能和太子比呢你还是要和老师好好学学如何看人!”
徐铉道:“太子的武功我是知道的,即便两三个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陈妃眉头又开始皱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道:“是啊,他曾是六魔之一,这也是真正可怕的地方,我们这里可没人是他的对手。”
“能对付得了他的扳扳手指能数得过来,皇帝、诚王、云门长老姜宪、全真掌门元宝真人再加上一个金陵李济尘吧。”徐铉道。
齐王分析道:“诚王那里我们是想过办法的,但他好像再也不愿插手政事,况且他曾经得到过的权势我们也给不起;姜宪只忠于皇帝,况且又是姜坻的师父,无从拉拢,两不偏帮就算是大吉了;元宝真人最不愿和朝廷打交道,虽与太子是故交,估计也不会偏帮任何人;而李济尘则是太子的人,这次可不能让他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