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对东洲人再无好看的敕勒王子,此时却对人儿长的不大,脾气却不小的小丫头苏爷有了好感。
主要呢,他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一摆手,二十几个汉子都收了刀子。
苏染染见敕勒王子拿出了诚意,强撑的一口气偷偷放下去,然后走到敕勒王子面前两米处,盘腿坐下。
“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我们可以互问三个问题。我们不能不回答,而且还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敕勒王子点头,然后一伸手:“女士优先。”
苏染染笑了:“不错,还知道女士优先呢。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抓我来?”
敕勒王子回道:“我派出去的探子,在河间镇码头认出你身边的这个女护卫是东洲摄政王陆中贤的人。能让陆中贤的人保护的人,想来你身份不一般。所以,我们就想给你抓到,必要时作为我们跟陆中贤对峙的条件。”
苏染染明白了,感情自己被当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筹码。
“第二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截杀你们的人是陆中贤的暗卫?”
敕勒王子又回道:“那些黑衣蒙面人自报家门的,说摄政王开门迎接我们来东洲,目的就是引进入瓮。”
苏染染“噗呲”一声笑了。
“敕勒王子,若是你来蒙面杀我,又主动自报家门,你不会觉得很可笑么?陆中贤若是想暗杀你,消无声息动手就好。若是想明杀你,直接上军队碾压。你们百十号人,再是以一敌十也是插翅难飞。绝对不会留你们二十几个人,苟活到现在。”
敕勒王子咬肌绷紧,看着苏染染小脸上娇俏纯粹的笑,后知后觉,自己是被人耍了。
苏染染伸出第三个手指:“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哪一天被劫杀的。这躲避的日子里,有什么神秘人来联系你们么?”
敕勒王子认真回道:“我们是初三凌晨,在距离河间镇五十里的铜山北麓被截杀。我担心回路的北边设置了层层关口,便反其道而行,顺着桐山山麓南下了,然后再伺机回去。
派出去的探子在第七日带回两个东瀛人。东瀛人说如果我们信他们,他们会帮我们重返北国。但我不信东瀛人。他们最是无耻奸诈,邪恶阴毒的小人。
我怀疑他们就是陆中贤派出来钓我们的细作,便将那两个东瀛人杀了。最后辗转多地,来到这儿落脚。”
苏染染反手给敕勒王子竖起大拇指:“做得好,东瀛那小日本鬼子最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阴毒之人。说他们是人都是抬举他们了,说他们是猪狗不如,那猪狗又有什么错?凭什么要背小鬼子的锅,被世人埋汰!”
敕勒王子第一次听到骂人能骂的如此清新脱俗的。周围二十几人听得也想笑。
苏染染又叹口气:“不过也是可惜,腊月初一到初四,陆中贤就在河间镇。阴差阳错,陆中贤匆匆回去迎接你们了,你们却在区区几十里外的桐山被伏击了。”
这个,真是因长阳错啊。
“敕勒王子,该你问我了。”
敕勒王子点头:“你似乎对东洲摄政王的事很了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