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纹上你的名字,只要你能把这件事翻篇。”
“……”
程醉半蹲在地上,红着眼尾,目光不明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话听起来没问题,但落在他耳朵里,就是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刚刚压制下的情绪此时又在蠢蠢欲动。
“翻篇?”
程醉单拎出这两个字,咀嚼片刻,嗤笑道:“时锦,没你这么恶心人的。”
“什么叫翻篇?利益交换吗?你纹他的名字是意义非凡,是心甘情愿。”
“纹我的名字就是翻篇,就是别介意?!”
“时锦,你告诉我,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值得你维护到这种程度!”
程醉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扎卡里那么狂妄自大,那么占有欲强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允许她把那个名字纹到身上去?!
除了以死相逼,他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时锦看着骤然换副面孔的程醉,半点儿不意外。
她现在已经发现规律。
只要她不做过分的事,他都可以给她无限纵容,他都能克制他心底的偏执症。
可一旦她越过线,他就会失控,他的理智就会被偏执所取代。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无论他哪一面,他都不会真的伤到她。
“他是我朋友。”
时锦毫不避讳道:“他是我在南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一个因为我而惨死的朋友!”
“你听明白了吗?你难道还要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吗?”
时锦的态度,出奇的诡异。
好像揭开难言的伤疤般,又悲切又愤怒。
程醉眼神一滞,气势削弱一半,“他死了?”
“对!他已经死了,他已经被扎卡里逼死了!”
时锦提起这事,依旧是满心的恨意。
她恨她不能把扎卡里给杀了!
“……”
事情走到现在的地步,程醉也有点始料未及。
他不知道那是一个死人,如果知道的话……
程醉突然哼笑一声。
他似乎被带进了一个逻辑陷进。
无论死人还是活人。
他在乎的都是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时锦。”
程醉锋利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又哑又沉。
“我不管evan是死人,还是活人。”
“我非常直白的告诉你,我很介意你身上有他的名字。”
“所以你想怎么办?”
时锦盯着他的眼睛,倒也不在乎把这件事摊开来谈。
毕竟,她做的确实对不起他。
“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办法。”
程醉挽起袖子,嗓音冷如寒露。
时锦心一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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