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则写满了愧疚与纠结。
张承武重新点燃一根香烟,起身走到窗台处,望着小区内的景色道:“你的事我已经托熟人查了,公安内网的通缉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我想当年被捅的那个城管并没有死亡,隔了这么久也过了追诉期,你可以恢复本名刘文东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文东再也坚持不住,一脸震惊的直起身子,诧异问道:“张张,张总,我我真的不是通缉犯?”
张承武没说话,转身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火车站之类的地方。
就听见一个瓮声瓮气的男人叫道:“老张,你交代的事情查清楚了,那个叫刘文东的小子当年的确捅了人,事情本来不严重,但被当事人托了关系所以才闹大的。”
“那现在呢?”张承武面色平静的问道。
“现在还有个毛啊,那人前几年因为敲诈勒索被拘了,现在已经服刑去了辽源监狱,人走茶凉谁还帮他这个忙啊,你跟那小子说说,他没事可以回来孝敬父母了!”男人语气轻松的道。
“呵呵,谢了啊大强,要你这个乡派出所的所长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回江中了我接你喝大酒!”张承武笑着说。
那天他答应了刘光帮忙后,便委托鄂河乡派出所所长王大强在内网查询通缉档案。
结果便是内网上根本就没有这起案件的相关记录,为了以防万一,又拜托对方亲自去了一趟喜都市,所以现在才传回消息。
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在乡派出所闹了场误会,后来便一醉解千仇了。
再加上成润建设准备投资大王庄的旅游产业,连带着乡里也有诸多好处,所以王所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并且请假亲自跑了一趟。
“好说好说”
挂断电话,刘光的表情极为复杂,本该狂喜的他却没有丝毫高兴,反而一脸愁容。
这些年的藏匿生活对他用惶惶不可终于来形容最为贴切。
不敢联系家人,不敢以真名示人,畏首畏尾,生了病连医院都不敢去,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被噩梦惊醒。
哪晓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遭到通缉,并且当初那个城管还进去了。
一时之间他难以接受这个结果,整个人就这样傻愣愣的僵住了。
“是时候该做个选择了,是堂堂正正做人,还是藏在暗处做鬼!”
张承武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往会议室外走去,临到门口时,刘文**然喊道:“张总。”
“想清楚了?”张承武微笑转身,露出个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刘文东没说话,而是冲着他这边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才说:“张总,曹哥这样做无非是想把您推倒风口浪尖,让物业跟业委会这边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造成物业费永远都收缴不齐的恶果。”
“所以他那边为了达到目的肯定还会继续加深双方矛盾,咱们只需要装作不知道就成。”
“一就是派人蹲守陶大爷家附近,二则派人跟踪曹哥,他肯定不是一个人单独行动,背后绝对有帮手,还有指使者,咱们来一招瓮中捉鳖,绝对能成功的逮住他们!”
张承武微微笑笑没有说话,转身出了办公室。
这个办法他早就想到了,等刘文东说出来只是为了考验对方而已,既是试探忠诚,也是考验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