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无踪了。
周星辰则挺身立于太子身侧。
一名姜人跳了起来,环顾四周,最终盯住太子,“你便是元国皇帝的儿子?”
太子哼了一声。
得胜侯张怀亮喝道,“无礼!这位便是我大元皇朝的太子殿下,当今皇帝陛下亲封的元王是也。还不上前拜见?”
两名姜人倒也知礼节,整理衣衫过来拜见了。
“贵国差遣使者过来,想是有要事与本王说罢?怎的在我营中横行跋扈,出手伤人?这便是姜国使者的为臣之道吗?”太子眉头轻皱,责问对方。
“元王殿下息怒。”
两名使者随从无可辩驳,又因打斗输了,气焰自然就低了。但要他们赔礼认罪,却也极难,毕竟是两个中阶上师,这点儿骄傲还是有的。
“你等受何人差遣而来?求见我国太子殿下所为何事?”小贤王代太子发问。
两名使者随从推作不知,只恳请放出使者大人,则一切自然明了。
太子微微点头,周星辰一拍腰间,九曲长河图把姜国使者吐了出来。
他暗中吩咐禁灵童子使坏,姜国使者法力全失,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挣扎了一会还无法爬起,其状十分狼狈。
“周星辰,你敢对我大姜国的使者大人无礼?”一名使者随从大怒。
“哼,这还算客气的!我家太子殿下仁慈,不愿折损你姜国的颜面过甚。不然的话,本座就把你三人枭首了,头颅悬于南州城城门上示众,那才叫痛快!”
姜人怒极,却无话可说。如今周星辰的凶名已在姜国高层间传开了,杀几个使者对此人而言真不算什么。
满堂的将军们大呼痛快。
数百年来,姜国势大,一直压着元、星月两国,故此两国之中,少有人敢这般威胁姜国使者的,生怕落下借口与姜国,他们便会发兵过来攻打。
三国的使者往来,历来都是姜国一方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而元、星月两国使者则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恐惹恼了对方。似周星辰这般对来使喊打喊杀的,近五十年来未尝一见。
姜国使者身上的法力已然恢复了,整理衣衫拜见太子,自称是奉大姜国第七王子之命而来。
“第七王子?”得胜侯疑惑道,“本侯从未听闻过!”
“我家七王子殿下自幼便由大上师携往仙家洞府中修炼去了,前后苦修了一十六年,如今修为有成,于去年回到族中。我家七王子雄才伟略,曾作诗道,“一十六年弃世间,江湖又有新人王。”其意欲与天下年青俊杰争雄。”
“哦?”小贤王李钦儒兴起,发问,“不知在你家王子眼中,如今的新人王又是哪些俊杰呢?”
使者傲然答道,“元国少年四剑之中,血魔剑可算一个,春雪剑只能算作半个。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小贤王罢?我家七王子说了,整个元国中州京都之中,仅有两人能与他一较短长,小贤王阁下便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