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问皇太后:“珠贵妃,她病了吗?”
皇太后点了下头:“嗯。可能是病了,我瞧着有点不对劲,我说叫御医来给她瞧瞧,她说她没事,只是心里头难受。”
“皇儿,她好歹是凌江国的公主,这凌江国的使臣还在驿馆住着。你还是看看她去吧,冷了她二十多天了,也该叫她宽下心,别叫凌江国的皇上心里不安。”
皇上想想,点了点头。
皇上去了千喜宫。乌雅赶紧在门口接驾:“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问:“你家主子呢?”
乌雅答:“贵妃娘娘在寝宫躺着。”
皇上不叫公公们跟着,他自个进了寝宫。
进了寝宫一看,珠贵妃在卧榻上躺着,头发披散下来,小脸楚楚动人。一副我见忧怜的样子,和平日见她的神情判若两人。
皇上心里油然生起几分怜悯。
珠贵妃见了皇上来,也不下榻,就在榻上跪着,给皇上请安。
皇上走近去:“你病了?病了就叫个御医来瞧瞧,开点药。”
珠贵妃抓了皇上的手,放到她的心口上:“皇上,我病了,请御医来没用。我这病是为你而起,你不理我,我这心口儿难受。皇上你有江山,我只有你。”说完,那两眼泪光闪闪,含情脉脉。
皇上看了,心里又荡了荡。手又被珠贵妃拉着,按在一片波涛汹涌之上。
皇上便情不自禁将珠贵妃搂入了怀里:“我来了,若是你的病因我而起,那我就当一次你的解药吧。”
榻边的轻纱幔帐放下来了。皇上搂着珠贵妃倒在了宽大豪华的榻上。
卫月儿和戴千金在一品豆宴酒楼里忙乎着。
璎珞很聪明,伙计帮厨她自己定。但厨师,她不想自作主张。每有厨师应聘,她便叫厨师做了菜式,她再打发人将卫月儿和戴千金请去,三个人一起品尝。
这几天下来,便选定了三位厨师。
那天,又来了个厨师前来应聘。自称姓鲁,叫鲁三丁,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戴千金问:“你有在别的酒店做过的经历吗?”
鲁三丁说:“没有。”
戴千金瞧他年纪不大,便说:“我们一品豆宴,主要菜式以豆腐为主,你擅长吗?”
鲁三丁说:“跟家父学过几道豆腐菜式。”
依着戴千金的想法,这人,既没有经验,也没有跟正规大厨学过正经菜式,不去试菜也罢。
卫月儿说:“别,既然他敢来,说明他应该还是有点水平的。让他去试一试吧!”
卫月儿便叫他去上将府试菜。
鲁三丁走了,戴千金笑:“今天咱们是不是又得吃比猪食还难吃的菜式了?”
前几天,有个自称在大师那学艺六年的一个小伙子来试菜,端上来的六道菜倒是很好看,拼色摆盘都没问题,只是这一尝味道,差点把她们吃吐。
那味道,一言难尽。
等那小伙子走后,卫月儿说:“这简直就是猪食。”
璎珞说:“这是披着华丽外衣的猪食!”
戴千金说:“如果皇宫中有猪,这正好给皇宫中的猪吃。”
璎珞摇头:“不!皇宫中的猪也不吃这样的猪食。”
三个人笑了好一阵。
戴千金是看这小伙子小眉小眼,细皮嫩肉,长得又精瘦精瘦的,跟满脸油光的厨师形象不符,担心他也会做出‘皇宫中的猪食’来残害她们三个的味蕾。
卫月儿笑:“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大不了,做得难吃,咱们少吃点就是。”
这鲁三丁去了上将府,璎珞也和戴千金心里想的一样,她将这鲁三丁从头看到尾,看了两三遍。
璎珞说:“你是厨师?”
鲁三丁摇头:“以前不是,不过,一品豆宴要雇了我,我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