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出声。
至于剩下的毛票,徐长青果断抓了塞进自己口袋,所以说没了那一千五,她还有个我要发,好数字!
自娱自乐的,推回抽屉,来到卫生间洗了手,徐长青又转到了原地。非是她矫情,如今还不比往后。
绝大多数人点钱就喜欢用手指头沾一下唾沫,数一遍,用手指头沾一遍,再将钱倒过来点又沾一下唾沫。
一遍又一遍的,这些纸钞上都不知有多少的唾沫。这也就是钱,不然比草纸还不如,光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徐长青抖了抖果断抛去见人用手指头沾一下唾沫点钱的一幕,收敛心绪将昨天塞进衣柜的一卷卷皮棉给掏出来。
昨天过于匆忙,只记得不好放在全是猪肉的仓库,却忘了一麻袋的皮棉就是能塞进柜子得有占地空间,又不好压的。
所以说她脑子好用绝对是不可能的,要是好用的话,她怎么就没立即反应过来又不是没有木箱子可装皮棉。
就是没有木箱子可使唤,储存在麻袋不是也可以的。摆别的地方或许会返潮,摆到仓库架子最上面不就得了。
这不就多此一举了。
拍了拍手,徐长青满意地抬头瞧着被她利索给“摆”到靠墙角最上方木架最上方的大麻袋,她果然是个机灵鬼。
再低头?
看着中间的肉山,徐长青默了下,在选择先修手表还是先给再挪一挪好之间,她果断选择还是先找木板。
没木板,有木条也行。要是不在肉山上方用木条木板横穿两面木架搭一层,只怕这间仓库很快就摆不下东西。
昨天之前,前后院晾了一地的花生瓜子松子榛子刚被沈兄收回麻袋还没来得及入库就又晾上了一地的菜干。
她如今都已经不敢再种瓜果蔬菜,就如西瓜,长得又多又大,吃都吃不完,种了也没地方可存,够吃就好。
想大冬天倒新鲜瓜果蔬菜就根本不现实,麻烦不说,这里不是南方,一拿出来不用一个时辰一准就冻上。
就如沈兄所言,有这个时间倒趟啥赚不了钱,付出和收获就不成正比。对的,她就要当有钱又有闲的咸鱼。
“长青,开开门,长青,你在不在里头,睡着了?婶子,长青是不是没在屋里?里头没动静啊……”
这是谁呀?
快饭点了串门。
徐咸鱼搭好木条木板从仓库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在书房里抱着她的书喝着她茶个半小时,外面有人敲门了。
唉,她这劳碌命。
真真是一刻不得闲。
“你是不是有急事?我家长青忙了一天刚歇下很难叫醒,要不你明早来,或是我让我家长青明早去找你。”
闪身出了长青园,徐长青从被窝里钻出来,下炕趿拉着鞋,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睡意拔了门栓开门。
“谁呀?”
“是我。”
“出去再说。”徐长青朝蹙眉看着对方的白秀兰笑笑,“没啥事儿,认识的,我奶还没回来?”
当然认识,早前还常和你姐来往。“回来了,在外头。你身子骨弱,又刚醒,别跑太远,外面冷,小心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