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家传绝学嘛。”
“他就不是了?残脚家世代瘸脚!”
秦源听了也是一脑门子汗,这练功夫还非得练成残疾这么来的
交代完毕,秦源就带着三人从云上跳下,然后优哉游哉地往现场走去。
现在,禁军已经接管了那已经毁掉的四合院,而所有高手都已经从那里撤出,纷纷来到夕月楼,喜气洋洋地歇息加庆功。
这之中,最高兴的当然要属姜应泰了。
此前,他的禁军一直为前两日高手打架的案子所困,朝中对他非议颇多,各种弹劾的奏折就像雪片一样,连累他老爹也跟着挨骂。
可那三个妖人着实神通广大,他虽然在全城明哨暗哨放了一大堆,可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就在昨天,他那左相老爹来告诉他,如果实在查不到,就让他以退为进,主动辞官,好方便他运作。
可姜应泰哪能受这种屈辱,这不是说自己无能么?
想来想去,他只好请人帮忙,从昨天到今天,他可是求爷爷告奶奶,到处找高手。
然而找来找去,所有人脉都用尽了,最终也只请到御马监的掌印太监,明确说愿意帮忙。
至于钟家、陈家,他都去过了,两家态度倒是极好,都说理当帮忙,但没谁给个准话。
他本来都打算好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去找庆王帮忙了,丢脸是丢脸一点,但毕竟自己也是庆王的人,他总得帮吧?
没想到,今晚时来运转,那小秦子居然半道杀出,拉了自己一把!
三个,足足三个大妖人,若是在平常,即便自己拉出整个禁军也未必能捉住他们,而今天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们全歼了!
满怀心事落地,姜应泰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于是又想起昨晚,他去找小妹敏妃时,小妹曾说过的话。
当时,敏妃跟他说,“小秦子在宫内外交友极广,若是实在不得法,去问问他也无不可。”
姜应泰起初还觉得不可思议,小妹怎会提如此无端的想法?
一个小太监,就算他资质奇佳,也屡帮庆王立下大功,可那三个大妖人的修为可非同凡人,找他能有什么用?
找他,那还不如直接找庆王呢!他的朋友,能有庆王手下那般战力?
所以这个提议当时就被他拒绝了。
然而,现在想想,小妹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话说,她怎生对这个小秦子这般了解?
姜应泰一边与几个手下,在夕月楼包间喝酒,一边不断地用传音石给秦源传音,让他赶紧过来。
今晚,说什么也要给自己这位贤弟喝上几杯,好好跟他道声谢。
嗯,之前是想收他做手下的,现在只想做他大哥。
但是秦源怕是不愿意的,做什么大哥,要做就做大舅哥!
就在姜应泰隔壁一个包间,庆王与萧先生也相对而坐。
他们的谈话,设了防偷听结界。
“先生的意思,是那几个人之中,也有仙体?”
“没错。老奴虽然无法感应仙气,但凭经验,那位红衣姑娘和锦袍青年,应当身怀仙气。”
“何以见得?”
“一则,二人年岁尚轻,不应有此强悍的正气。二则,两人施展招式的运气方式,似乎与正常修者不同。”
庆王点了点头,然后皱眉道,“先生,你说这些人真的是秦兄请来的么?如果秦兄认识仙体,那这是否意味着”
萧百长神色严肃地微微颔首,“此人在六月十五一役,所用机关之强横,便是老奴都闻所未闻。基于对墨家了解甚少,老奴一度认为那是墨家高人为他打造的机关,但现在想想,或有其他可能。”
庆王眼皮子微微一抬,“你是说,他在机关中注入了仙气?”
“有此可能!”
庆王面露讶色,但随即又微微一笑,“如此说来,这秦兄可真是我侥幸捡到的宝贝呢。先生,你说校考以后,我带着他出征如何?”
皇子校考提前,往往意味着着朝廷要用兵,而且一用兵必然是排名前三的皇子各率一路,以战功为终考。
上一次便是如此。
虽然现在朝野上下都认为,庆王手下人才济济,即便考用兵之道,他也必然胜出。
但一切都尚未落定,庆王自不敢大意,如有秦源这般助力,他自当要带在身边,并肩作战了。
然而,萧百长却是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置可否的样子。
庆王好奇道,“萧先生,难不成你怀疑小秦子对我的忠心么?”
萧百长摇摇头,“老奴不怀疑他对你是有感情的,但是他可能,不止对你一个人有感情。殿下你也看到了,余言行今晚也来了。而且我们也知道,他现在是圣学会的秦左使了。”
“可,本王毕竟还未与圣学会翻脸啊。”
庆王不甘心地说道,想为秦源辩解的心思一目了然。
抛开什么权力争斗不谈,他这个年纪,又是这个背景,怎么可能不希望身边有个踏踏实实的好友呢?
郊游也好,打仗也罢,他又怎么不欢喜,带一个意气相投的好友一起去?
萧百长见庆王又起少年意气,声音便又低沉了下来。
“殿下,圣学会到底有没有受三长老影响,而开始对你有提防之心,你是知道的。先前他们的朱雀殿就只与你些无关紧要的情报,如今朱雀殿易主,连无关紧要的情报都没了,甚至京城几个联络点换了地方都不曾知会我们,老奴怀疑会中如今已转了风向!”
“这”庆王一时语塞。
萧百长又道,“当初,战神尚牙离开,有传言说他留了字条,说三年即归。如今三年之期已到,若是尚牙回归,他或会重新审视三长老的证词。
如果他也觉得殿下已经获得仙息,那么圣学会如今对我们的态度,就说得通了。”
庆王凝神许久,终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萧百长的说法。
萧百长便又道,“殿下,那小秦子虽对你有情有义,但圣学会那头怕也是待他不薄,届时他帮哪头老奴不敢妄下定论。
但,现在殿下离大业只差咫尺,不容有失。此番出征,即便不带那小秦子,你也胜券在握,又何必冒此一险?”
庆王的隔壁,则是钟家父子,他们的谈话就简单多了。
“贤弟怎么还不来?我倒要问问他,他救的到底是不是他的未婚妻?”
“元儿莫急,待我先打听打听,被救之人中,有无适龄女子。”
“爹,我都打听过了,有!就是那个苏若依,号称清正司第一美人!”
“这当真?那女子,似乎比仪儿年轻许多?”
“年轻貌美!”钟瑾元烦躁地说道,“不过咱也不可胡乱冤枉人家,爹你先不要与娘说!”
“方才”钟载成老脸微微一动,说道,“方才你娘传音来,我顺便与她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