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此时编辑来了消息:你等等,别和他说!
大叔扭头回去继续看着圣经,路桥对着云焕保持着笑容。
路桥看见云焕此时的表情,死死地盯着自己身旁的大叔。
一条消息再度发来:你要多少?
一切都掉入自己的陷阱当中,路桥笑着发到:“每天周日,晚上六点八点,别去别墅了,就在这里把门打开,我进来跟你单聊。”
此时的云焕似乎有些等不住了,着急的想重下台。
但此时又忧心忡忡,毕竟云焕知道大叔身旁就是路桥。
此时一首歌结束又轮到云焕上台演讲,无奈云焕只能再度上台。
此时的路桥圣经盖住了自己的嘴,用脚踹了踹大叔开口道:“第一次来吧?我劝你快走。赞歌最后结束,就要收钱了。”
“是吗?”大叔看了一眼路桥。
云焕话语此时都紧张起来,而大叔随后起身离开。
最后一首赞歌开始,云焕着急地下台发起了消息:你别走,要什么钱我们现在后台聊啊。
路桥连忙发到:明天六点见。
云焕追下了擂台,走向了路桥尴尬地笑着:“我没主持好。”
路桥连忙赔笑:“没有啊,很好啊。”
“是吗?我刚刚看你身边有个男人,是不是跟你聊了什么?”云焕有些紧张地说。
“啊?问我时间。”路桥回答道。
“是吗?”云焕放松了不少。
路桥连忙补充道:“对了,那个人好心认识你。说让你明天记得来,是什么事情选在周日?我要来吗?”
“不不不,一个朋友而已。我欠他钱,怪不好意思的。”云焕尴尬的笑着。
“是吗,那你要处理好哦。我走了,下周好了就换我来吧。”路桥笑着起身,将一个录音笔塞在了柜子里。
云焕连忙上前搀扶,赞歌此时结束,众人有次序被要求退场。
路桥在云焕的目送下离开,随后在门口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回到了教堂。
拿出录音笔听自己离开后众人说了什么。
“云焕,你今天好奇怪。”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云焕解释道:“路桥怕是有可能会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而且我也知道上周偷拍的人是谁了,一个中年老男人。”
“老男人?”
云焕询问道:“不多说了,我们都当作最差的来想,还记得我让你们说的话没有?如果插起来该怎么办?”
“偷拿公款的是路桥!”
“是路桥!”众人异口同声。
“开别墅收钱是路桥的计划。”
“路桥的计划。”众人再度异口同声。
云焕似乎又恢复了底气似的:“成,这周继续!我多分你们每个人五百!”
随后是众人的欢呼声。
路桥收起了录音笔摇着脑袋,云焕居然怕了。
拿着录音机离开教堂,回到家交给自己儿子。
周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晚上。
路桥去了教堂,路笑去了别墅。
教堂的众人都在别墅了,唯独不见云焕。
本以为云焕来的情况下,进来的确是一个陌生的少年。
众人交头接耳,有人反应过来大喊道:“你不会就是之前偷拍的人吧?”
路笑也不废话开口道:“我爸是路桥!”
此话一出,众人都震慑了一下。
“你找到这里了?路桥主教都知道了!”
众人刚想开口。路笑拿出了录音笔按下了按钮。
“偷拿公款的是路桥!”
“是路桥!”
“开别墅收钱是路桥的计划。”
“路桥的计划。”
众人声音串珠,听到后都低下了头,显然都清楚这玩意是什么东西,当然也都奇怪为什么会被录音下来。
有羞愧的,自然也有着急的。当然也有想要上前来抢的,路笑这边开口道:“别说没给大家机会,今天就算帮我绑了也没用。我能来到这里,你们也清楚我是什么都知道了,录音也不止一个备份内容,我今天回不去,我妈也会把查到的所有资料都交出去。如果你们不想成为同党,现在出去把每个请来的人都请进来,全部喊去别墅的影音室,把这个u盘导上去。”
众人四目相对,无奈走到了门口的位置把人都喊了进来。
今天有些不一样,信众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影音室房间三十平,此时少说塞下了六十人。
风扇和空调开着透气,这样才不至于憋死。
画面内播放的不是别的,正是连笑剪辑的三分钟精彩内容,外带路笑的老外同学对这事情的看法。
别墅这边算是搞定了,另一边是教堂。
路桥早早就躲在了告解室内,此时一声不吭。
云焕开门走了进来四下张望,不知所措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此时的云焕不停地看着手机和新买的手表,对方还没来。
云焕游戏等得不耐烦了,此时路桥按动了手里的按钮。
那是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幽怨的哭声响起。
云焕吓了一跳四下张望,不知所措。
云焕的第一反应冲向了大门口,云焕双手抓住大门想要打开。
电流直冲脑海让其全身发麻,无奈的云焕松开了手不知所措。
门把手上自然是20kv的电压,由电棍拆卸而下。
云焕倒在地上不知所措,全身无力。
下一秒云焕发出了惨叫,不是因为别的。
教堂的上方圣母的雕像眼睛里流出了红色的血液,而不远处彩色的珐琅玻璃窗上的天使,也一同流出了血泪。
云焕的头皮发麻,双手护在胸前拿出了胸口的十字架。
“你错了你知道吗?”哀怨的女声传出,正是苏月的声音。
但教堂里没人见过路桥的老婆,此时的云焕整个人高度紧张跪了下来朝着雕像和珐琅玻璃窗开始跪拜。
路桥在一旁哭笑不得,都已经不知道对方这是哪里的礼仪了。
声音缓缓地传来,苏月的声音再度开口道:“孩子,我们会给你一次机会,去告解室,诉说你的错误!”
路桥这边打开了灯光,此时整个告解室内发出耀眼的白光。
这都是路笑干的,看着眼前的光路桥清楚绝对管用。
云焕此时缓步走向了发光的告解室坐下,路桥咳嗽了一声掐着嗓子开口道:“亲陈述你的罪!”
“你是耶稣?还是上帝?”云焕吞吞吐吐的询问道。
“我要你陈述你的罪!”路桥大喊道。
周遭白雾升起,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这些是干冰加水,路桥本来就是制冷公司的。
狭小的房间内,白光和冷气不断的冒出。
路桥拿出了一部老手机,里面的电话卡正是跟云焕联系的老号码拨打了报警电话。
这一头云焕跪倒在地,开始解释自己这些年犯错的事情。
路桥只听了一个贿赂的罪,跟大海那边对得上之后就没有再听了。
路桥对着手机小声地补了一句:“鹿港教堂。”
随后将手机从缝隙内塞到云焕那头,云焕此时痛哭流涕地诉说自己的错事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白光和冷气消失,云焕还以为是自己赎罪得到的。
卖力地说着自己的错,接线员听了个明明白白。
路桥则一瘸一拐绕过了走廊到了教堂拆卸了墙上的电路,拿着拐杖顶着布擦掉了血迹。
路桥转头前脚刚走,后脚民警走入其中。
次日,路桥来到了教堂。
员工们开口道:“主教,云焕自首了。又疯疯癫癫地说自己见到上帝了!”
“好像是人格分裂!自己拿手机把自己举报了!”
路桥笑而不语。
众人显然都陷入了沉思,显然都没懂天堂说的这个故事。
安娜却低下了头开口道:“你想说我错了吗?”
天堂此时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道:“谁能借我一个硬币,我还有一个故事!全部听完才能明白价值。”
卡奥斯愣了愣,打开了盒子拿出了青币。
天堂愣了愣,尴尬地笑着:“算了,就假设我手里有硬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