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外音:本文中篇以被屏蔽,正在申请解封。内容如果有读不通,或者感觉词语不恰当的是因为河蟹问题,】
本以为只会待一个上午,谁知道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过去了。
路桥电话去公司改成了一天,公司显然够忙活的。
但知道路桥从未请过假,也是难得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路桥从老人院出来,天已经黑了。
跟老师大海说了很多很多,以至于大海开始不停地咳嗽。
无奈路桥这才请安离开,一瘸一拐地又开始疼了。
回去的出租车上,路桥脑海里全部都是大海的话语。
此时的路桥降下了车窗,风吹打在自己的脸上。
回忆整个聊天过程,对话浮现在脑海之上。
“师父,那么我怎么才能赢云焕?”路桥询问道。
“赢?你们的目标是一样地都是教堂,可教堂并没有错,大家都从教堂得到了价值。你可以从中得到快乐,我从始至终都是无神论者,只是为了让自己睡好觉。一般的信徒也只是为了死后,真的能去所谓的天堂,当然更多的是慰藉。还有的人,如同云焕,从中得到了钱财。既然你这个炸弹没有炸到,那么我们现在完全可以重新部署,想办法将一切拨乱反正,不是吗?”大海解释道。
“总结就是价值,需要有利可图才会刻意为之。”路桥反应过来。
大海欣慰地点着脑袋:“真明白了才好,而且容我多说一句,就好像下棋一样。能够彻底将死,才会动用自己最宝贵的棋子去拼杀。否则很容易适得其反,前功尽弃。你想象,如果你先一步放出视频,云焕看见视频结尾处你一瘸一拐地躲在人家花园里,再看见你上班一瘸一拐是不是就会被发现?”
“是的师父,我会记住的。”路桥点着脑袋。
回去的路桥,路桥思考着自己要处理的事情。
虽然非常不乐意,想到这里的路桥给云焕打去了电话。
云焕询问道:“路桥?”
“我今天不去了,人从医院刚回家。”路桥回答道。
“去医院?去医院干嘛?”云焕有些不知所措。
“工作摔伤了,脚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等我好一点了,就去帮忙。”路桥回答道。
“没啥,教堂交给我就对了!”云焕乐呵地笑着。
“那就拜托你了,我在教堂里最信任的就是你。”路桥回答道。
……
回到家,苏月做好了饭什么也没说。
儿子路笑到是开口道:“爸,有空来搞个开头。”
路桥反应过来开口道:“儿子,音频你会处理对吧?等等我告诉你一些细节,你修改一下。”
路笑点着脑袋:“没问题的。”
路桥清楚,后续的惨叫确实露出了马脚。画面也应该适当遮挡,剪切掉一些内容好让视频内看不出脚上受伤。
路笑起身:“我吃饱了,我在我房间找一面白墙先布置,爸爸好了就过来哦。”
路笑进入了此物,苏月才有机会看着路桥询问道:“老领导见过了?聊了一天?怎么说?”
路桥看着苏月:“儿子到时候做好的视频你保存一份,我会给你一个联系方式。如果我真发生什么意外,你就联系对方把视频发过去。”
苏月此时筷子拍在桌上:“所以你不打算上报,还打算自己扛着是吧?”
“我想靠我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而已。”路桥回答道。
苏月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路笑大喊道:“爸,我准备好了。”
苏月摆了摆手:“成吧,我也不管你了。别再给我出事了!就比如你的脚。”
路桥点着脑袋进了儿子的房间,补拍内容变声处理,删减视频片段。
几乎搞到快十二点,事情才算是结束了。
路桥回到房间入睡,第二天去了医院。
医生给路桥开了药,诊断为扭伤和轻微骨裂。
路桥以上班路上受伤为由,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也就是到下一次聚会之前,完全部署并打乱云焕的计划。
又是一夜昏昏沉沉,路桥不知道自己睡着还是醒着,但不管如何都在思考怎么样才能把云焕这个看起来强大的壁垒打破。
大海的话语给了路桥灵感,路桥开始分析每个人的特点。
普通信众,不管年纪大小,他们的目的最开始可能是为了死后去往天堂。但到了如今,可能更多地是一个社交圈子。至于对年轻人,唱歌喝酒是放松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可以更加正方向,至于如何让他们适应其实只跟带头的人有关。
云焕欺骗他们,说西方此刻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这显然是错的,想要更正只能找自己儿子帮忙了,让他去找一些老外求证放入自己的视频当中,这样就可以戳破云焕的谎言。
剩下的就是教堂的工作人员,他们当年可能是因为信仰将其当成了职业。只不过现在受到了云焕的误导,从他们的言行举止都可以看出,他们其实还有不少顾虑。属于墙头草随时会摇摆,只不过现在的云焕此时显得高大将他们打压。
所以说到底,一切的源头再一次地回到了云焕身上。云焕靠着周日所谓的活动赚钱,整个流程和模式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他将这一切的价值都归结到钱上,归结到有利可图之上。对付他基本上只有两条路能走。
第一种,自然是让他从大家的朋友转变成大家的敌人。
第二种,此时的他不怕路桥,甚至不怕老院长大海。可干了那么多年,总该会有他害怕的东西。既然人治不了他,那么就交给神来治他。
想好这一切的路桥开始默默地准备,清楚一切都需要在星期日那天来解决。
路桥清楚一件事情,星期日的云焕会直接去黄龙的别墅区。
所以必须要找一个借口,将其骗到教堂。
有什么可以骗到云焕的,显然只有钱了。钱还有跟钱有关的事情,比如威胁。
星期二到星期六,这段时间路桥一如既往在家,找到了一张很久以前一直停机保号的号码,往里面充了钱开通。
那个电脑还没有所谓的实名,拿这张电话卡作为威胁显然是最好的手段。
一个星期,路桥和儿子路笑几乎都在准备。
并没选择直接动手,就好像大海说的要么不出招,出招就必须死将。
星期六,路桥打算动手,等过了一整个早上,晚上带着一根拐杖跟着大叔大妈进入了教堂。
云焕看见路桥来了开始询问:“一个星期了,还怎么严重啊?当时怎么那么不小心?”
路桥找了点借口,指了指舞台下方的座位:“我今天就不主持了,你来我在台下看着如何?”
云焕自然拍着胸脯笑着:“没问题的。”
到了六点,教堂断断续续来了人。
人数不多,路桥特地坐在一个梅江明的猥琐大叔身旁。
拿出了准备好的手机放在圣经下面,随后对着大叔开口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在四十五分钟告诉我一下?”
大叔显然一脸的难为情,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路桥。
赞歌开始,云焕在台上主持节目。
每到唱歌的时候,云焕就可以走到一旁稍微有意思喘息。
路桥就抓准了云焕喘息的时间,用准备好的手机编号的短信: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不要特别多,一点点钱就行。
路桥发送了消息出去,随后耐心地等待着。
没多久路桥收到了一条消息:神经病!
路桥自然在台上观察着云焕的表情,这个时候又要准备接下来的台词,又要应付这突如其来的麻烦,路桥知道云焕很难调整过来。
看着云焕底气十足的发出神经病,但是已经能看见舞台上的云焕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此时的云焕看向路桥,尴尬的笑着。
路桥连忙拿出切换状态发送微信道:怎么了,满头大汗的,是不是一个人很累,要不要我上台帮你?
云焕几乎是秒回:不用,你坐着看着就行。
路桥根本不等发回来的消息是什么,切换陌生号码再度发到:我现在就在现场,你的秘密你自己不收好,就不要怪我交给你的领导了。
又是片刻,一句:有病!
而此时身旁的大叔尴尬拍了拍路桥的胳膊说道:“四十五了。”
路桥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让云焕看在眼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