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刺猬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刺,带着生人勿进的姿态和表情。”
被靳之林这么一说,林秋就更不明白了,合着自己伤害到她脆弱的自尊心了?
“这是一件陈年旧事,既然你跟慧茹从今以后就是合作伙伴,那我就把这件事讲给你听好了。”
林秋坐了下来,靳之林缓缓地倒了一杯茶,随后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魏慧茹的父亲魏东来是出了名的金学家和雕刻学家,但魏慧茹的爷爷,才是真正的大佬。
魏慧茹的爷爷魏占先,是活跃在清末民初的全才,不仅是收藏家,金玉学家,更是地质学家和古董商人,在京十分有名气。
按照道理来说,如此重量级的文物界泰斗,即便是在那动荡的岁月,也能够活得很滋润安逸。
可问题是曾经有一段十分黑暗动荡的岁月,魏占先为了保存下大量的珍贵文物,经过了惨绝人寰的严刑拷打,最终至死也未曾说出那批被他藏起来的珍贵文物的下落。
魏家的家训也因此而来。
对于文物,魏慧茹之所以会如此偏激,与当初她爷爷的死有关系。
从那时起,魏慧茹就把文物看成了不可侵犯的东西,这一点习惯她保持了很多年,直到遇见了林秋。
这也是魏慧茹今天为什么如此失态的真正原因。
“慧茹那孩子,是受过伤啊。”
靳之林缓缓地喝了一口茶,同时深深地看了一眼林秋,希望他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