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砸了这块玉之后,倘若两个墓都属于亳州侯刘壆,虽然可以确定海昏侯墓的主人是刘壆,但是却无法证明刘壆是因为什么获封海昏侯,这段历史属于空白。
既是空白,就等于做了无用功!
而且玉已经毁了,这极珍贵的文物无法展示在国民大众的面前,着实是一种文化上的损失和缺憾。
魏慧茹冷笑了一声道:“林秋啊林秋,你要证明这两个人是不同的人吗?”
林秋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这两个人必不是一个人,因为亳州墓中的刘壆有毛发组织,海昏侯墓中同样有尸身和陪葬品,一个人死了,总不能有两条尸吧?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此砸玉是有价值的!”
“不行!我绝对不同意!今天你,还有你!”说着,魏慧茹伸出手来,指着院长靳之林和林秋两人,恶狠狠的开口道:“你们要是敢毁了珍贵的玉,我跟你拼命!”
说着,魏慧茹气不过,抓起靳之林茶几上的茶杯来,砰的一声,茶杯掉落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却未曾碎裂,只是那滚烫的茶水险些迸溅到林秋的脚。
做完这一切,魏慧茹虽然盛怒难消,可她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故而重重的哼了一声,摔门从院长办公室冲了出去。
林秋不禁一愣道:“这到底是为什么?魏主任的火气一向这么大吗?”
靳之林摇了摇头道:“慧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十分要强独立,但是性格却从来不咄咄逼人,只有在遇到伤害的时候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