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眉头微皱,“为什么没有把白兄的嫌疑坐实,根源就在你的身上。”
温小筠忽地笑了,“真巧呢,你想的又与我相同。”
“不过嘛,”鄞诺用审视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温小筠,“如今你忽然问我这事,想法定然是发生变化了。怎么,白兄此次突然出现,又显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来了吗?”
温小筠抿了抿唇,随即否定了他的猜测,“白兄此番前来,并无什么可疑之处,甚至可以说,是咱们两个的及时雨。很难说棋如意与粉姐儿没有选择报复咱们,直接跑路,其中不是忌惮白兄在此的原因。
当然,也很可能是山寨那边出了大事,叫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棋如意不得已才必须离开。但目前并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所以白兄在,总是比不在好很多。
我之所以专一要把白兄重新加到嫌疑人中,是为了能站在棋盘上方,真正看一看几方博弈的真面目,真情势。
否则现在的你我就像是没头的苍蝇,即便能破几个小案子,于大局也没有什么益处,只是没章法的胡乱瞎撞罢了。”
鄞诺重重的点点头,“我几番也有这种感受,即便再拼命,也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自由,更平白枉费许多心力。”
温小筠目光微霎,“你的感觉很准,咱们走的路,其实都是别人划好的。现在我想跳出去,也必须要跳出去。不然肯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好,”鄞诺目光凝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