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居中法?”鄞诺问道。
温小筠从他怀中取出一个小包,里面有一瓶金创药粉,还有一小团干净的白布,小心的敷在他手中伤口上,又仔细包扎好,头也不抬的说,“鄞诺,我先问你一件事。不涉及任何儿女私情,要站在客观
公正破案的角度去看。”
“什么事?”鄞诺眉头微皱,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对于白鹜兄,你可有什么看法?”温小筠忽地抬起头来,直直望住鄞诺,目光幽邃,深不可测。
“白兄?鄞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还要站在破案的角度去看他?小筠,这话中之意,实在叫人胆寒。”
温小筠一把抓住鄞诺的胳膊,目色越发凝重,“你我都是棋子,而这棋盘,大的远超出你我的想象,大部分都在鲁地,甚至还有一部分进入了京城朝廷之中。
棋子之所以为棋子,是因为被手控制着,只能看清下一步要走哪里,根本没有任意行走的权力。要想变成手,变成眼睛,变成脑子,就要跳出眼前局面,纵观整个棋盘。
如此才能看清局势,且通过自己与对手的走向预知未来。”
鄞诺重重点头,“我鄞诺虽然一直没有停过思考,近来却总感深陷云雾之中,不得要领,小筠有什么想法,尽管讲来,你说的,我都信,你指派的,我都依从。”
温小筠却轻轻的摇了摇头,“信我的人就好,但我的推断不可全信。现在的小筠,早已不是之前的竹筠,经历这么许多的遭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