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那边说得着急,让苏布冬也有些好笑。他倒是想起为何要办这件事的缘由来。
这还要追溯到去年世麟侯在津门代师收徒的时候,有两个不长眼的侯门相声演员不满苏布冬年岁比他们小,辈分比他们大,于是不停出言挑衅。被苏布冬拉着范明用相声是一通骂,骂这些人忘了祖宗。骂完了本以为事情就结束了,谁知道世麟侯觉得苏布冬骂的有理,于是让苏布冬挑起担子,把关审核侯门弟子。并明言直说,以一年为期,谁要是相声的四门功课不过关,就逐出师门。
这相声演员没了师承就没了演出的资格,关系到他们的饭碗。后来苏布冬事情多,就把这事给忘了,谁知道老头还记得,听范明的意思,这事还就非他不可了。苏布冬前脚刚说完要把精力放到游戏上,这一下子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于是赶紧趁着早,给世麟侯家里打了电话。这年月,家里有电话的人不多,但世麟侯恰恰就有这个待遇。电话是5位数的,还挺好记。等那边接起电话,苏布冬立马开始诉苦,谁知道那边嗤笑一声:“小崽子,翅膀硬了是吧?这事你说了不算,你师兄我说了算。这事我不管你怎么干,反正你必须给我干!”
得,老人是一点都没听苏布冬讲了啥。
苏布冬的鬼主意多,他打电话给央台的黄导演:“黄导啊,最近台里有啥节目没?”
黄导没听明白苏布冬的意思,“什么节目?”
“我有一资源嘿,能把侯门的相声演员都集中起来,咱们办一个相声大赛怎么样?”
“你们侯门办相声大赛,让马门、常门怎么办?在角落里看着啊?不成不成。”黄导也是知道文艺界的事的,知道相声可不是只有老侯家一家。
“嘿,哥哥,我这也是没辙了啊。”看对方不乐意,苏布冬把事情缘由给说了出来。
“让你当总召集人,这不是‘猪鼻子上插葱——装相’吗?”黄导笑道。
“你呀别取笑我了,您就说这活您愿不愿意帮弟弟一把。”苏布冬说道。
“这事我们做真不合适,容易得罪人,你倒不如啊,去地方台试试。”黄导给出了一主意。
“地方台?京城台?”苏布冬没反过味来。
“对啊,你想啊,京城台现在是不是只有京城人民能看见?你在这上面怎么闹腾,事都闹腾不大。不过你闲的,这种事非上电视张扬什么啊?”
“私下里搞,我这是怕有人赖账,电视上播出了,我管那么多,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而且这也是能赚点广告费不是么”
“你这就是土地爷剃头——生刮地皮。”黄导笑骂道。“没油都能让你生生扣出二两油。一会我把京城台的副台长电话给你,你给他说吧。”
“那你也要跟他提一句啊,万一人家给我撅了,我多没面啊。”苏布冬急道。
“兄弟,你是真不了解你的行情啊,你知道自从你上了两届春晚,多少人来我这问你联系方式,想让你走穴挣钱去吗?”
“我没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