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暗道不好,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几百人中,选出三位,这概率已然很小,而且,像柴富这种作弊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所以,用概率学来说,中奖率几乎为零!
这情况下,自己竟然能被选中,不用想,其中一定有猫腻!
李彦不顾柴富的恭喜,低着头便想逃走。
只听老鸨儿喊道“请三位移驾二楼香熙堂,师师姑娘在那里恭候。”
此话一出,那个写签的龟奴拦住李彦道“大官人走反了,请随小的来,从右侧上楼。”
李彦忙道“韩某家里有事,就不去了。”
那龟奴一怔,明显出乎他的意料,竟还有人拒绝见师师,一时间不知如何才好。
李彦绕过龟奴,继续奔外走,又有两名龟奴挡住他,这次明显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虽然也带着笑意,但语气却生硬许多,冷冷道
“尊驾不要破坏本坊规矩,若选出三人,则去俩人,传扬出去,别人还以为本坊作弊。”
李彦从这二人的眼神中看出杀机,心中颇有忌惮,知道强硬肯定是不行了。
而且此时外面夜深人静,自己又不熟道路,即便是出去,恐也难逃追杀。
左右掂量,觉得还是在这楼里更安全一些,索性硬着头皮,随龟奴上到二楼。
推开香熙堂的房门,李彦警惕的向里面看了一眼,见屋内只有柴富一人,才迈步走进去,心里起疑杀人也应该分开吧,怎地把俩人安排到一起?
柴富对他嘿嘿一笑,道“韩小官人真是走运,柴某千两黄金才换来这次机会。”
李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忐忑不安,环顾四周,不见打手,也不见什么花魁,只有重重幔帐,层层叠叠,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你和那王少宰有过节吗?”李彦忍不住问道。
柴富一愣,沉吟下,压低声音道“小官人说这何意?”
从柴富的表情,李彦猜出他和王少宰绝对不和,不然,完全可以直接回答没有过节。
柴富虽然举止幼稚,但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大,也绝不会是愚笨之人。
听完李彦的话,笑容明显不似方才那么灿烂了。
“我怀疑这里面有事,还望柴大官人如实告知,在下学过几日拳脚,若真如料想的一样,咱们也可提前做准备。”李彦警惕的四下观瞧,压低声音道。
柴富看着李彦真诚的表情,立即坚信不疑,道
“韩小官人啊,柴某和那王辅确实有些误会,但他身为少宰,想来不会做出这种暗杀勾当吧?”
说完,眼珠转了下,不知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韩小官人,若能保柴某离去,条件随便开,只要柴某有的,绝不吝啬。”
李彦点点头,并没有说话,手已经缩进袖口,整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般。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只听一个女人道“二位尊客,师师姑娘要问三个问题,请仔细回答,答对者,才能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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