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治道:“我怎么突然有点糊涂了呢,难道这不正是父王所希望的最佳答案吗?”
马玉寅道:“事已至此,而且军情紧急,我也就不再如何的端着了。实不相瞒,王爷给我的将令,恰恰正是‘相机而动’!”
夏侯平治道:“不会吧,父王怎么会如此、如此……”
马玉寅道:“这样,少王爷,您先听我说一件事情,估计后面您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其它的疑虑了。”
夏侯平治道:“愿闻其详。”
马玉寅道:“想必齐王府的茶童陆维昕,少王爷您肯定也是并不陌生了?”
夏侯平治道:“这是自然,茶童陆维昕和剑奴杜冷、无影道人刘培生、失魂客陈天石,他们四位合称齐王府上官王爷手下的四大亲随。当然,他们虽然只是所谓的亲随卫士,但是实际上却是人家上官王爷手下的四大干将。”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尤其是,这个茶童陆维昕更是执掌他们齐王府最为精锐的神机营。别看人家他年纪不大,好像比小侄我还要小两三岁吧,但是甚至就连咱们昔日的先帝爷都曾经提名称赞过他,并且好像钦赐过一块什么‘神机令’给他。”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那块‘神机令’的权威极大,据说所到之处,各处的军政主官都必须令行禁止!”
夏侯平治道:“另外,据说人家这个茶童陆维昕,好像还正是出身于昆仑山缥缈仙宫太虚真人的门下,在武林之中有着极其响亮的名头。”
马玉寅道:“这是自然,要知道他陆维昕既然能够排在那位‘以剑为尊、甘为剑奴’的杜大剑客的前面,仅此一点便可以足见他的厉害了。”
夏侯平治道:“只是、只是后来先帝爷仙逝殡天之后,人家上官王爷为了所谓的避嫌,曾经主动代为把那块‘神机令’交还给朝廷了吗。”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要知道,那块神机令的权威实在太大,甚至犹如所谓的‘尚方宝剑’一般。”
夏侯平治道:“嗯,正是如此。”
马玉寅道:“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他陆维昕不过只是上官王爷手下的一个近侍随从而已,于情于理这似乎都有点不大合乎所谓的规矩。于是乎,这先帝爷一仙逝殡天之后,人家上官王爷便主动把那个神机令给交还给朝廷了。”
夏侯平治道:“当然,这恰恰正是人家上官王爷的坦荡之处,他也正是借此来向朝廷表明自己的心迹。”
马玉寅道:“只不过,这神机令虽然交换给朝廷了,但是人家陆维昕早先在全国各地秘密营造起来的那些盘根错节的‘神机网’,却是并没有真正的完全裁处。要知道,据说这张‘神机网’昔日的真正主人,正是人家那位太虚真人!”
夏侯平治道:“嗯,这一点小侄我也的确曾经听父王他们讲起过,据说当年人家那位太虚真人也和那位天机老人一样,都是神龙不见首尾的奇人异士,而且也都是真正胸怀天下的剑仙人物。”
马玉寅道:“如此一来,虽然人家陆维昕明着是把那个神机令交了上去,但是人家他的这个‘神机网’却是仍旧依然牢牢的掌握在人家他自己的手中,充其量也就是变得更加的神秘莫测了罢了。”
夏侯平治道:“对了,据说后来上官王爷身体抱恙之后,不仅仅是这个陆维昕,甚至就连那个无影道人刘培生、失魂客陈天石,他们三人都一并跟着人家上官王爷去那个什么太岳山风雷观了吗?”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甚至就连人家那位杜大剑客,据说也曾经销声匿迹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来等到了‘秦王府事件’之后,好像才有听到了他的一些动静。”
夏侯平治道:“既然如此,那三爷您今天如此的提起这个陆维昕,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难不成他也已经再次出山了?”
马玉寅道:“嗯,的确如此。而且这一次他不仅仅是冲着咱们雁固镇来的,而且甚至还是竟然奔着这次的‘互市事件’而来的!”
夏侯平治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难不成他手下的神机网这一次真的又有了什么相应收获?但是,这也好像不大对吧,我怎么没有在咱们燕王府听到丝毫的相关讯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