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寅道:“实不相瞒,这一次人家陆维昕的确是亲自到了咱们雁固镇,只是他并没有直接见我,而是径直的去见了萧副将。至于王爷那边,末将我肯定是在第一时间密报上去了,至于其它的那自然便是王爷有意为之的。”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据我所知,就这个陆维昕的情况,王爷还真的的确曾经跟海先生和二哥他们一起商议过,这一点绝对的千真万确,因为当时我所派去的密使正在当场。”
萧义山道:“不错,马将军说的千真万确,因为当时的那个密使不是别人,恰恰正是卑职。”
夏侯平治道:“那、那陆维昕究竟给你们提供了什么特别消息,竟然甚至能让父王也如此的重视,甚至还直接下达出如此‘不可思议’的将令。要知道,父王的脾气我自是清楚,正常情况下,他老人家绝对不会下达如此、如此含糊其辞的将令!”
马玉寅道:“也罢,索性老夫我就简洁明了的给少王爷你和盘托出了吧,反正这也的确已经到了真正的紧急关头。要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咱们两人的思路要是不能真正达到高度一致的话,恐怕、恐怕这后面还真就有点不大好处置呢。”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这样,萧副将,你先出去巡视一下,毕竟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要知道,这可是不单单的牵连到咱们整个燕王府,更是甚至会连累到人家上官王爷呢。”
萧义山道:“放心吧,马将军,卑职自是深知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现在我就出去亲自为你们警戒。”
等他离开之后,马玉寅像是有意的压低声音,沉声说道:“可能少王爷您绝对想象不到,就在前不久的‘互市事件’发生之前,陆维昕的手下便在乌狄汗国的‘王城’之内发现了忠亲王府的一名可疑人员。”
夏侯平治道:“什么,不会吧,这怎么可能,他们忠亲王府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对方的‘王城’之内呢?要知道,这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这即便是朝廷真的有什么要事跟他们乌狄交涉,那也必须正儿八经的通过咱们燕王府吧,毕竟这才是咱们天朝一贯的惯例呀。”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更有甚者,人家陆维昕的手下竟然还发现,忠亲王府的那个手下曾经频繁的出入对方的那个什么左丞相的大帐‘府邸’,而且行动非常的诡秘可疑。”
夏侯平治道:“乌狄的那个左丞相,不就是那个、那个叫做什么赫里合德的老家伙吗,据说此人正是号称他们乌狄汗国的二号军政人物。而且、而且这次的‘互市事件’之中离奇暴毙的那些人,不正是跟他的府上有着极大的关联吗?”
说到这里,他蹭的一下站立起来,重重的一拍自己的脑门,冷冷地说道:“难不成、难不成这、这竟然还真的又跟、又跟咱们的那个忠亲王天雄王爷牵连上什么、什么瓜葛了?”
马玉寅道:“不仅如此,少王爷您绝对想象不到,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恰恰正是那个‘鬼才庞士元’庞老鬼的大弟子,叫做那个什么、什么钱武义的家伙。”
夏侯平治道:“钱武义、钱武义,不就正是那个‘南都事件’的肇事者周安身边的那个钱武义吗?”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此人,据说此人还真的颇得忠亲王天雄王爷的信任,跟那个周安一样都是他们忠亲王府当红的角色。”
夏侯平治道:“那后来呢,陆维昕的手下有没有亲手拿到什么重要的真凭实据,能够足以证明这个钱武义‘里通外国’的罪证,或者是、或者是他们直接就地拿下了那个钱武义?”
马玉寅道:“非常可惜,要知道那个钱武义何等人物,此人文武双全,又岂能如此轻易的被拿下,这更何况又是在人家乌狄的‘王城’之内呢。”
夏侯平治道:“这倒也是、这倒也是,而且弄不好还会真正的打草惊蛇,到那时候恐怕便是更加的不好应对了呢。”
马玉寅道:“好在,他们最后终于算是抓到了一个小角色,这才好歹的真正坐实了那个钱武义的身份,因为那个小角色正是钱武义身边的一个随从。”
夏侯平治道:“那后来呢?”
马玉寅道:“非常可惜的是,那个家伙竟然也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