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老母心了,只想着去安慰一下。
顾席和阮渊最大的不同就是,后者年纪小是真的啥也不懂容易冒冒失失,而前者是啥都懂但轻易不跃出雷池半步,往好听了说是传统,往不好听了说那就是古板。
顾席脸上的红刷的一下就褪没了。
“经常互相救济?”
“你不能接受?”她吐吐舌尖做鬼脸,“那你上学的时候也忒不快乐了。”
男生嘛,勾肩搭背糙来糙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顾席的话,传统富二代,家教严,规矩多,小孩天性早被抹杀,不快乐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是一个相当漫长的事情。
“不是不能接受……”顾席憋了半天终于道,“只是我不会这么做。”
“和我也不行?”时轶不由心疼地看看他,“那你现在觉得反胃吗?”
她是真怕他下一秒就会心里膈应到吐出来。
顾席一愣,而后抿抿嘴,眼神有些乱飘躲闪:“是你的话,我想我都可以接受。”
“哈哈,那就行,不枉我陪你打了几年天下,”时轶说着勾上他肩,加快了行走的速度,“快点走啦,没准那救助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很忙。”
他被拖得有些脚步虚晃,呼吸微喘起来。
但在即将要踏入那救助中心大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道:“和很多人共吃东西很容易交换细菌,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一时没得到时轶的回答,他又顿了顿,“当然,和个别关系好的共吃,范围小,那就问题不大。”
“好啦好啦,我自从离开我那帮兄弟后,就没再和别人互相救济了,你不用担心,”时轶忙着找刚和自己联系过的工作人员,于是回答得比较随意调侃,“不过刚才那个鲜花饼,我就吃了那么一口,应该没传给你多少细菌吧。”
顾席的脸又重新红起来,但在低头的一瞬间笑意绽开,“你多少细菌我都不介意的。”
一次长达十秒的接吻,就能交换八千万个菌群……
相比之下,这个又算得了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那就不会再畏惧任何危险。
熟悉好救助中心的环境花了他们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其间时轶的工作状态虽然还是很饱满,一直在和各种流浪小动物打招呼,也会尝试着去摸一摸。
但顾席能感觉得出来,她还是有些被阮渊叶栀的事情给影响到了。
比如在摸一条重新长回毛的小狗时,她的眼神会有那么几秒的空。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在打量过四周后——
“时轶。”
“嗯?怎么了?”
“你看那边。”
顺着顾席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轶一下来了精神,“哇,那边是在挑伴侣吗?”
于是屁颠屁颠凑过去打招呼:“阿姨好。”
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阿姨转过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噢哟一声,没多提劲,“你们是明星吧。”
“我是经纪人,他是演员,”时轶简单介绍,“您看过他演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