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放松,唤醒了维克多深植在陆舒心底的心理暗示,超出常人极限的剧烈运动对他身体造成了二次伤害。
拔刀怒斩拦路匪徒,完成了十步杀一人的壮举。看起来很帅吧?但代价也不小。
耍帅从来就不是一项简单的运动,要么有大量物质资源,要么有高超技巧。
也幸亏从小在福利院里受尽了折磨,打造出一颗水火不侵的坚毅心脏,陆舒才能抵抗的住维克多那种层次的催眠。
换了一个人,可能就真的想佐藤的那些同事们,被彻底洗脑,忘掉还有维克多这么一个人。
陆舒很难搞清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现在一没资源二没能力,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的份。
艰难的扶墙走到小病房里的独立卫生间,陆舒朝马桶上一坐,酣畅淋漓了起来。
还好,括约肌没脱力。
整整一个上午,除了在他床头柜上写稿子的奥马尔以外,陆舒没有看见其他人,连医生和护士都没来过。
这不正常,但凡是现代化的医院里面,都有医生来早诊,再不济也有护士定期查房,询问一些最基本的注意事项,再提醒一些老生常谈的注意事项,说一些戒烟戒酒注意休息饮食之类的话。
于是陆舒找了一个奥马尔休息的间隙问道:“奥马尔,我想问一下医生和护士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