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你可想好了。”奥马尔也严肃了起来,“你是五级记者,所以你肯定没有任何稿费来源,在你的报道出来之前,也领不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我能想象到这五万欧是什么,是你的活动经费,对不对?”
看陆舒没有回答,奥马尔把那张卡放在餐桌板上,无奈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你在战区遭遇一些人为的恶性事件甚至是天灾时,你能用这笔钱保住自己的小命,懂不懂?”
“奥马尔,别再说了,你当时不在现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陆舒推回那张餐桌板上的工资卡,“况且在一起并肩作战过的人,就像我们这样,像白舍尔这样,可以称之为战友是吧?话又说回来了,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值这十万欧的。”
眼看陆舒一再坚持,奥马尔也只好作罢。
“那我先收着了,过会轮到陈来照顾你的时候,我就去把钱交给白舍尔的遗孀。现在赶紧喝汤吧,你的汤快凉了。”
看到奥马尔收下了那张卡,陆舒点了点头,这才继续对付面前的鹰嘴豆汤。
等到奥马尔收拾完餐具去刷洗的时候,陆舒就自己扶着床沿走下床去上厕所了。
刚才卧床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一下了地就能发现问题。不止是双臂脱力了,双腿和腰腹肌肉也都严重脱力。
在昨晚那种虚弱的肉体条件下,陆舒的身体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