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样的话。”
“啊!”殳曼尖叫一声,“你休要再提。”
“好,不提不提。”
一时间两人竟互相望着沉默了片刻。
最后还是殳曼忍不住道:“我都可以做你娘了,难道要嫁给你不成?”
“我已束发了,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年轻的娘?”陈让老实巴交地道。
“哼!”殳曼想笑,可后悔、难过的情绪太大,把那一点点嘲笑对方蠢蛋的心情都给碾碎了,随即投到陈让怀里,大哭了起来。
陈让有些措手不及,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将手轻轻地放在对方的肩上安慰一番。
直到陈让再次有饿感时,才将殳曼放开,那食盒中的食物都已被殳曼吃干净,没有办法他只能去外面,找些吃的。
可门依旧打不开,敲喊了两声,真就有人回应:
“师祖请安心在殿中巩固修为,掌门有令不允任何人打扰,吃食自有剑湖峰峰主来送,马桶就由我们来收。”
“巩固修为?本祖师还要去观潮呢?”陈让不悦道,看样子自己是被囚禁了。
“瀛台大潮昨日消耗太大,今日已经不显,还请祖师安心巩固,不然境界不稳影响未来晋境。”
陈让跟他你来我往说了一阵,总之他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傍晚时分,谷婧真来送饭了,进入殿内,头也不敢抬,只偷偷瞄了殳曼一眼。
此时,殳曼已经坐到了棉褥上,精神也好了许多,不从红肿的眼睛上看,谁也不会知道她那么伤心的哭过。
娶我之人不说是王室贵胄,也是有功名之人吧;不说是盖世英雄,修为也要比我高吧!可就这位来自小小的贩贾之家,修为才是化灵期,唯一的优势是还年轻,可与自己差了十来岁,怎么可以。
谷婧倒是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为了宗门献身,理所应当,为了自己将来的进阶,牺牲美色也未尝不可,何况还是自己所欣赏的师伯。
至于年龄那更不是事,何况那是师伯借用了少年的身体,可比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强千百倍。
见殳曼情绪稳定,应该是她自己想清楚了,或者从陈让那得到了什么承诺。想来也是,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乱来,谁也不会忍耐的。
只是,为何当时她不阻止呢?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将吃食摆放好,然后就跪坐在那里,等待陈让用膳。
这种滋味,也有些不好受,各种细微的响动都能跑到她的耳朵里消化分解,令人烦不胜烦,同时还要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过了好一阵,才听到陈让的声音,“谷婧,你吃过了吗?”
“谢师伯挂记,弟子稍后再吃。”谷婧急忙低着头应承道。
陈让递过一双备用的筷子道:“没吃,就在这吃吧,一会儿,我有话问你?”
“啊?弟子,不敢!”谷婧难为道。
“什么敢不敢的,叫你吃就吃。”陈让不悦道。
旁边的殳曼也忍不住道:“昨天,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连饭都不敢吃了。”
殳曼好像能猜到陈让要问谷婧什么,或者怕问谷婧一些事,也就不顾及地提前提醒挖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