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殳曼的话,陈让自然不敢再问什么私密的话,只能把那猜测压在心底。
等谷婧吃得差不多了,才低声问询道:“瀛台大潮,今天真的不能感悟了吗?”
“没错!这要说起来,还与师伯有关。”谷婧放下筷子道。
陈让满是疑惑,还看了殳曼一眼,然后道:“怎么就与我有关。”
谷婧这才将昨日因陈让吸收灵气太多,云潮的走势已被改变的事跟陈让说了一遍。也就是三年一次的瀛台大潮,原本有两天时间,这次被陈让搞得只剩下一天。
这背后又不知道有多少人骂他。
陈让殳曼两人听完,虽有疑问,却没有问下去,不是不想知道,是太尴尬。
谷婧自然也不能无趣地讲下去,想知趣地退出去,可又想起了朴大海的话,便例行公事似的问向陈让道:“不知师伯还有何事,需要弟子做的?”
“没有了,你快些回去吧!刚刚晋升峰主之位,有很多事要处理,不然位置不保,枉费我一番苦心。”陈让不免提醒道。
谷婧转了下眼珠道:“请师伯放心,弟子定不辜负师伯重托。这些俗事,弟子都已安排妥当,弟子、弟子此时想问师伯,还有其他事要弟子做的?”
“俗事?其他事?唉,没什么了,你先回去吧!”陈让不明白她说什么。
等谷婧走后,殳曼才怪异道:“谷峰主问你,还有需要她做什么事吗?难道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们女人的心思,谁能猜透。”陈让先是没心没肺道,却又想起了什么,“嗨,有什么事还需要她做,谁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殳曼瞪了他一眼道:“哼,怕是我待在这里碍你们事了吧!”
只见陈让被说的目瞪口呆,这又是什么话,关系不是有所缓和了吗?我说女人心思猜不透,你还不爱听。
“怎么又关系到你了?我不叫她走了吗?”陈让不解道。
殳曼却不再说话,开始回忆起昨日瀛台大潮的场景来,继续明悟巩固起来。
不知何时,陈让是想明白了还是怎么着,悄悄坐到了殳曼的身边,看了一阵,将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腿上。
殳曼翻他一眼,又闭上,陈让好似受到鼓励,随即轻轻将头枕了上去。
……
一过数日都是如此,两人出不了寝殿,只能在殿内修炼,吃食由谷婧亲自来送,三个人好像都已习惯了这样的光景。
陈让与殳曼的关系也越来越亲昵,再次尝到禁果的陈让,即使一再克制,也完全压不下那心思,可殳曼毕竟脸皮薄,在清醒的情况下,那道坎儿始终迈不过去。
在这种情况下,陈让与谷婧似乎也已心照,心中确定那天他俩必也发生了什么,难免不了的触碰,便也勾起了暧昧。
殳曼当然不好当面鄙视二人,只能待谷婧走后,挖苦陈让,可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却又更近一步。
又过了两日,谷婧正在收拾食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室内又飘起了那怪异的香味,第一反应便是不好,可内心深处又反感不起来。
不久之后,殿内便追打起来,两个人追一个人逃,两个时辰后正好相反。谷婧修为高,追的时候最卖力,逃的时候却又故意卖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