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看向上方坐饮的四人,陈让故作玄虚道,“头疼的他呀,都想用他的脑袋去撞不周山。”
听他这样说,楚雪翻他一眼道:“妄诞之言!”
“什么烦心事,能让人这么头疼?”胡飞儿也忍不住说一句。
还未等陈让说话,楚雪连忙提醒道:“别上当,他就等着我们问呢!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嘿嘿,楚师侄,你真不想知道?既被你认为是荒诞之事,那背后必是奇事一件,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头疼呢!”陈让也不反驳而是继续挑逗道,“圣女胡飞儿你说是吗?”
只见胡飞儿点了点头,突然又摇头道:“不是。”
“哈哈,不诚实。好吧,既然你们不想知道,那我便不说了。”陈让假装放弃,然后压低声音道,“毕竟涉及到我宗门真人的名声,还是不说的好。来喝酒。”
陈让举起了杯,却无人响应,他也不觉得尴尬,而是站起身来,走向了天柱宫主与弘阳师太,去跟他们喝了。
等陈让走后,两个少女却悄悄议论了起来,那丰华到底是因何事,如此头疼?她俩还给想了几个答案:私生子被发现;只差一味药便炼成木丹,而这味药却只有敌人手里有;他与杀父仇人义结了金兰。
想了很多答案,都没有靠谱的,却叫两人对这件奇事更加好奇了。
等陈让回到坐处,那话题依旧不离开丰华,说他如何英雄,如何天纵之才,如何傲视群雄,两位少女自然听不下去,那胡飞儿再次忍不住道:“他如此英雄,你不说他也有件特别特别头疼的事吗,难道是假的?”
“飞儿,你!”楚雪皱眉道,但却没继续说,好像也是想知道答案。
陈让朗声笑道:“哈哈,怎么可能是假的,你们想不想知道?”
“要死啦!想说就说吧!”
“故弄玄虚。”
见两人放弃抵抗,陈让压低声音道:“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不许再和外人说。”
“我家师兄有一只特别喜爱的兽宠山魈,最近,也不知怎的,吃花生,哈哈…”
“无聊。”
“哈哈,好好,咳咳,最近它吃花生,总是先塞屁股里,然后再拿出来吃。”
“恶心。”
“狗嘴吐不出象牙。”
尽管被人鄙视,可陈让竟收敛收敛笑容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妈的,有这样一只兽宠,的确够让人头疼。”楚雪狠剜了陈让一眼道,因为她感觉好像被耍了一样。
“哈哈,我也觉得。”胡飞儿突然笑道,随后看向陈让,“为什么呀?”
陈让嘴角上翘,邪笑道:“因为呀,上边那位朴掌门,曾经喂过它拳头大的山核桃,结果核桃拉不出来,那山魈被吓怕了,现在一定要量好再吃。”
“哈哈哈,这哪里是令丰华真人头疼的事,分明是你消遣你家师兄,逗我们玩的。”胡飞儿一边笑一边点破陈让的用意。
“哼,有这么没正行的师弟,丰华真人也够悲催的。”楚雪想笑却又觉得这人太缺德。
陈让当然不能承认,肃容道:“这可是真事,咱们可说好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不许和外人说。”
胡飞儿收敛笑容,点了点头。楚雪轻咬下唇,又翻了陈让一眼。
就在这时,弘阳师太突然起身,说要休息去了,最关键的是最后她特意强调,明日瀛台大潮一定要让楚雪参加,丰华真人不可失信。
丰华当然应承称是,可他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天柱宫宫主借着酒力,也提了要求,楚雪能去,我天柱宫的圣女也能去。
“能去,能去,都能去。”不知丰华是碍于面子,还是另有考虑,总之他答应了,就算朴大海过去拉他衣袖,都没能阻止的了他。
听说自己明天也可以去观看瀛台大潮,胡飞儿自然高兴,抿了一口酒,却对陈让道:“你要是那个他该多好。”
“现在的我就不好吗?”陈让调侃道。
“好个屁,一个糟老头子却强占少年的身体。”楚雪很看不惯的道。
“雪姐姐,你今天可爆了好几句粗口,不过,我觉得说的都很对。”胡飞儿赶忙给予肯定道。
陈让当然不爽,拿起两人的酒杯,将其中的剩酒,全部到进自己的杯中,与里面的残酒混在一起。
“你们两个知道什么,看见了吗,这就是一杯我酿的我侬酒。”陈让说着便一饮而尽。
两人都被陈让的举动,给惊到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可这我侬酒是什么鬼,只听闻过我侬词。莫非是有所指?可又觉得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