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这也代表了与众将士共存亡的决心,文森特凭借这些做法和多年的威望终于稳定住了军心。
原以为后勤一破,敌军就会不攻自破,土崩瓦解,没想到文森特竟能如此,倒也令我们另眼相看。但依我和克莱顿大公的看法,这样也不会影响大局,毕竟就算文森特再怎么尽力修复,现在的后勤线最多只有以前三成的运输能力,再怎样也无法满足他们大军的需要,只要没有后勤,管他多少军队都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文森特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冲出来送死,要么守下去饿死。
“奇怪,文森特既然下定决心了,应该以决死之心冲上来和我们拼上一番才对,为什么只是死守?”第二十四天的时候,亚历山大说。
“他死守也是无妨,”克莱顿大公笑了笑说,“虽然多花些时日,但多拖一天,就对我们有利一份,到头来我们可以用更小的损失达成战果,何乐而不为?”
“话虽如此,但这道理文森特也该明白吧?”亚历山大说,“难道他就在那里等死而不做些什么?”
我知道亚历山大这么说的真正原因是已经向国王夸下了一个月期限的海口,这个人颇有雄才,但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好面子,当初和克雷迪尔的决斗说白了也是因为面子。至于我会知道亚历山大写给国王的密信内容并不是因为亚历山大的情报系统不够周密,而是塞琳娜从国王那里查到了消息,不过这件小事也就不点破他了,只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让他生起戒心可没有必要。
只不过,亚历山大所说也的确是有道理,按理说文森特既然已经下了决死之心,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形势应该更加大胆行险才对,这龟缩防守的确不像他会做的事情啊。
这一天也没讨论出什么来,我回到营帐间索尼娅在里面,便问道:“有没有新情报送过来?”
索尼娅训练的猎鹰传递情报的能力很强,这些日子我们就是依靠这些才能绕过阿尔萨斯的防线准确无误的和克雷迪尔联络。
“没有啊。”索尼亚耸耸肩,“三天都没有新情报了。
“这样啊……”我半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不好!”我猛然醒悟过来,“雷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