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围剿雷的部队?”克莱顿大公难得露出凝重的神情。
“不会吧?”亚历山大露出难以执行的表情,“围剿克雷迪尔少于一万人不会有用,难道一贯谨慎的文森特敢在前线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分兵?他不想赢了吗?”
“问题在于,他本来就赢不了不是么?”我叹了口气说,“眼前的局势,就算他竭尽全力固守前线,还是难免一败,這不是谨慎或者胆量的问题,而是最好的选择。我们都被思维定势蒙蔽了,既然打不赢眼前的敌人又不能逃,索性不顾一切干掉背后的敌人,死也拉个垫背的,這其实是很简单的斗殴逻辑不是么?”
“嘿,说的有理,那我们尽早准备吧,明天开始强攻怎么样?”亚历山大兴致勃勃地说,他其实倒未必介意克雷迪尔的生死,不过展开强攻也正合他的心意。
“伯爵大人说得是,”克莱顿大公战起身来说,“我们分头准备吧。”
强攻从次日凌晨开始,我方的军队早已憋足了劲,而阿尔萨斯的守军因为配给制的缘故這些日子都处于半饥饿状态,可说是未开战前已经高下立判。虽然守军意外的顽强,预料中摧枯拉朽的局面没有出现,但我军还是占到了了很大的上风,在克莱顿和亚历山大二人得力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扩大战果,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敌军防线已经岌岌可危。
“能有這样的成果也很不错了,”我远远地望着阵线说,“可惜啊,假如再多拖十天,敌军的战斗力绝对土崩瓦解。”
“你是真的不着急还是装腔作势?”索尼娅疑惑地看着我,“你的大帅哥克雷迪尔有危险耶。”
“什么我的大帅哥啊?!”我啐道,“要知道着急不能解决问题,而且就算雷面对文森特的全力反扑缺少胜算,但如果连支持這几天的能力都没有,一开始又怎么会把這样的任务交给他呢?最起码五天之内,我相信他决不会有问题的。”
“你倒还真有信心,”索尼娅点点头,“不过直觉告诉我,你应该是对的。”
“谢啦。”若是别人说這种话,我根本不屑一顾,但索尼娅不同,我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她那妖怪般的直觉了。
像這样典型的攻防战,守方有地势的优势,攻方却有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