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呢。”
女孩的父母并不恩爱,她见到的是谁和谁啊?不禁好奇起来。“谁压着谁啊?”
“我发过誓,不能说。”
不能说就是秘密,秘密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通常是阴谋。“你对谁发的誓?”
“一个姐姐。”
“王府外边的姐姐?”
“不是。”
“那是谁啊?”
“王爷可以猜一猜啊!”
“本王认识?”
“嗯。”酒儿依偎进男人的怀里,那是昏睡的前奏。一大串的名字被说出来,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模糊不清。“王爷怎么……猜的都……是丫环?”
如果不是奴婢,便是主子。无论如何,慕容策都猜不下去了,但是又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心里害怕那个人是母亲。“到底是谁?”
“疼!”酒儿被摇晃得清醒过来。
“衣服脱了,让我看一看你的后背?”
“不行,娘说了,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那就不脱,你趴好,我掀开衣角看一眼?”虽只有三鞭,但伤得不轻。单薄的后背镶嵌着深深的血痕。
这时,屋里亮起灯,小福递来伤药。“这下手也太狠了点,昨儿就拿过药给姑娘用过。”
“狗奴才,你的眼睛在看什么?”
“奴才不敢,只是昨儿替着姑娘挡过鞭子,奴才这皮糙肉厚都有些扛不住,更何况是姑娘?”
“你们倒是同病相怜,是不是还勠力同心啊?”
半梦半醒的酒儿问:“勠力同心是什么意思?”
“大致是齐着心一起做事情……”慕容策将药瓶扔回到托盘里。“一起对付仇人?”
床边,小福“噗通”一声跪下来。
慕容策说:“怨恨不能忘,更不能忘记恩。”
田公公是师傅,照护小福多年,情同再造。小福却在这里挑唆主子给田岱降罪。
“不是你的东西别瞎惦记,惦记多了,该给你的,本王也会收回来。安心做事,本分做人。”慕容策放纵小福和田岱争权,方便为自己做事,但不鼓励他争夺管家的虚名。
“王爷,教训的是。”
“这里不用守夜,好好养你身上的伤,本王身边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
“少了谁还不是一样活?成天哄人玩,好像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似的。”原是心里想着,酒儿不禁小着声说了出来。男人陡然的侧身吓得她小脸缩进被窝里,只有眼睛在外边。她变得清醒了许多。
“本王可没有时间浪费,从来也不哄人玩。”
酒儿在棉被下边撇了撇嘴。
“又在想什么?讲出来!”
“王爷的记性向来不好,做过的事情不记得,说过的话就更不记得。我可是记得清楚,说什么把京城老宅送给我,转脸就给了别人,变成了柳府,还说什么等我长大了就和王爷一样,到现在我一根胡子也没长出来呢?还不是哄人玩,大骗子?”
慕容策被她的话逗笑了,马上又冷下脸来,说:“这些都是本王说给酒儿的话,你,佩可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酒儿吗?”
“我……是……听九夫人说的。”
“那你知道酒儿如今在哪里吗?”
酒儿抓紧被子,紧闭双眼,眉毛都跟着皱起来。“娘说了,睡觉的时候不能说话。”
慕容策舒展着她的眉心,学着她习惯的样子,吹了吹她的羽睫。身下的人禁不住痒,抿着嘴笑起来。他的唇忍不住落在稚嫩的柔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