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危机关头,蒲言却猛的抬起头来,垂在地面上的手“刷”的一下抬起来,挥刀就砍,惊的夏一个没立住,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真是大意了,我原本以为我精神力特殊不会中招呢。”蒲言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露出来一个笑容,“不过还好,多亏了这份刺激,助我的精神力又往上迈了一步。”
“虽然一对三有些麻烦就是了……”
他看了看,目光转向冬,冬平静的目光也刚好和蒲言对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是在好奇蒲言为什么不被他的能力所控制。
但是随即,他的目光就再次恢复平静。
“果然还是先解决你吧,这样就能摆脱一对三这种糟糕的局面了。”
认真想想,这个局面对于蒲言而言并不难打破。
他的精神力特殊,哪怕受到影响也不会像温情他们一样剧烈,春已经被重伤,维持着可怜的精神力屏障就已经足够艰难,还要分心思保护没有肉体作战能力的冬。
夏刚刚被打的几乎垂死,接到春给她的那个眼球后恢复了点,也就只是一点而已,翅膀短时间内都长不好,不足为惧。
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枪响,让整个画面都凝固了一瞬间。
蒲言眼里带着惊讶侧头望去,就见已经跪倒在地上的夏余,右小臂贴着地面,整个身子都弓着蜷缩在地上,疼的像一只大虾,而他的左臂,甩在蒲言脚边。
他身子底下压着一杆枪,漆黑的枪身透出一股冷冽感,断裂的左臂是他以不标准姿势驱动这杆枪的代价。
或者说他用断裂的左臂来驱动了这杆枪。
可是角色没有血也没有汗只有痛感,夏余已经疼的连笑都快扯不出来了,他的头都贴到了地面上,只对着蒲言眨了眨左眼。
蒲言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应该早一点说出来自己精神力的特殊的,应该告诉他们,自己不是在强撑着,他真的已经摆脱了控制,他真的可以一个人摆平眼下的局面。
冬低下头看着自己流血的胸口,他的身体告诉他这个伤口短时间内不会致命,但是任由其流血下去,他可能会性命不保。
当血滴滴答答的在他脚下汇集成一个小小的血泊的时候,蒲言才打开了夏的进攻,他以为挺简单的,但是夏并没有如他所想针对他,而是想绕过他去攻击其他人,这就很难办了。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夏余和温情几个人忽然再次发出痛苦的声音,完全丧失了力气,倒在地上。
“好痛……”
冬捂着胸口,看起来有点呆呆的说道。
已经很久没这么痛过了,冬想起来了自己的过去,过去也是这么疼,这么不美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从小就被爸爸妈妈所不喜欢,经常被掐打胳膊,但是爸爸妈妈在打了他以后会露出来疼痛不堪的表情,但是等冬不疼了,他们也不疼了就会再来打他。
迪亚兹先生隔着笼子给他讲故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