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林清樾将那几枚铜板重新扣在手中,低声吩咐道。
宴席要开始了,他必须到场的。坐上这个位置后才清楚,自己是最不能任的那一个。
当然了,有件事,他是要任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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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皇后一起出现后,宴席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像是诸位大臣及家眷行礼,另外便是林清樾简单地了几句。
紧接着,便是歌舞。
林清樾淡淡地扫了一眼下面的空位,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收回目光时,不巧正与王太后撞在一起。
王太后冲着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林清樾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下一紧,头皮发麻。
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转念一想,知道了又如何?!事已成定局,她又能做什么?
没错,那个位置就是定国公的。他今没能来,以后也没有机会出现在众饶眼前了。
“砰!”随着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开来。
这是辞旧迎新的烟花,也是一个动手的信号。
定国公府的定国公这个时候应该会看到他的亲生儿子被人毒死的消息。
也会知道,王家的死士全部化为乌樱当然了,他应该也明白了,他多年的经营,在这一刻,什么都不存在了。
林清樾看着夜空中的烟花,眼睛里有些湿润:父皇,儿臣终于做到了。
从此,大兴再也没有不可一世的王家了。
若是您在有灵,也是十分高心,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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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钧将那些前来拜年的人全部打发了以后,便招来了管家,“那个人如何了?”
管家低声道:“老奴将人安排在后罩房里,特意找了两个手不错的家丁看着。”
“嗯,那就好!走,过去看看。”季钧心里很激动。
林木婉,你以为你让雨儿受了那么多苦,让季家蒙羞,就这样算了吗?
我让你痛不生!
“季管家!”两个家丁看到管家过来,慌忙站起来行礼。
看到季钧后,顿时吓了一跳,“老太爷!”
“人怎么样?”管家声音威严地问道。
其中一个家丁道:“一直在里面,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那就好!”管家沉声吩咐道,“将门打开!”
“啊··········”门里的形,不仅是两个家丁,就连季钧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个人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头却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管家厉声喝问道。他知道这个人十分重要,故而将府里手最好的家丁派了过来。
看没有想到,还是出事了。
两个家丁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句完整的话也不出来,“不·······不········不知道啊!”
“是·······是的,我们一直都守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这后罩房其实就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按理,前面的门口和窗户都被守住,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若是不惊动两人进屋,除非那个人会穿墙术,直接从后面墙壁钻进来。
可眼下,那个人不仅进来了,还悄无声息地将人头给带走了。
“老太爷!”管家忐忑地唤道。
“查!”季钧丢下一个字后,便脸色铁青地走了出去。
如此况下,居然还能被人杀了。
一来,明这个人的话都是真的,对方担心泄密,便不顾一切地将人杀掉。
二来,明那个逍遥王的份很不一般。否则,手下怎么会有如此手撩的人?!
他抬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这件事,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林木婉,若是没有了逍遥王妃这个份,老夫倒想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突然,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林清樾的脸。
会不会没有份上的束缚,陛下他········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慌忙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挥掉。
他如今是陛下,是大心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季钧转看着管家:“三时间,我要知道结果。”
三?!
管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短的时间,他能查到什么呀?
直觉告诉他,老太爷不仅是想知道这个饶死因,他还想要更多的东西。
只是,这些东西,他要怎么查,又该从何处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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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吴顺走进坤宁宫,避开皇后娘娘那吃饶眼神,低声禀报道,“慈宁宫的温嬷嬷来了,是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这老妖婆又要做什么?
皇后娘娘心里十分不满,可面上却是一片贤惠,“太后娘娘这个时候见陛下,想必有什么要跟陛下。臣妾陪陛下一起过去。”
“呃·······”吴顺一脸为难地道,“太后娘娘吩咐到,只见陛下一人。”
皇后娘娘不满地看着他:该不会是哪个狐狸精假借太后的旨意,来坤宁宫抢人吧?!
林清樾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他自然知道太后这个时候叫自己过去,所谓何事了。
他拍拍皇后娘娘的手,低声安慰道:“朕好了回来陪你吃午饭,定然会回来的。”
皇后娘娘不死心地问道:“陛下真的不用臣妾陪您去吗?起来,臣妾也好多没有去给太后请安了。”
林清樾主意一定,“那也等改过去,陪太后话便是了。”
着,他站起来,便向外走去。
坤宁宫到慈宁宫的距离也不远,故而他也没有安排轿撵,也没有带仪仗队。
就带着吴顺脚步缓缓地向慈宁宫走去。
温嬷嬷什么话也不多,只是静静地跟在一旁。
垂下的眼帘,挡住眼睛里的精光,让人不知道其心中所想。
远远地看着“慈宁宫”三个字,林清樾心头一颤,他有种感觉,今的慈宁宫一行,必然是一场不见刀光剑影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