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担心啊。”
一下伏在了真嗣身上啜泣着。
真嗣没有回答。
“究竟要怎样你才能重新振作起来。”
掀开被子,葛城美里额头紧贴真嗣额头,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
嘴唇接触。
真嗣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这种感觉是明日香身上所没有的。
第一次和明日香接吻的时候,明日香什么都不懂,真嗣当时处于震惊。
后来几次稍微有些熟练,可带给真嗣的冲击远远不如葛城美里。
是压抑的情感太久了在此刻爆发出来,还是是葛城美里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慰真嗣。
态度强硬,动作蛮横,真嗣在下面尝试挣扎,但被葛城美里紧紧摁住。
“还不够吗?”
嘴巴分开之后,葛城美里挪了挪大腿,膝盖压住了真嗣的手臂,手指放在胸口的扣子上面。
“还不够吗?”
下面的真嗣面无表情,只是脑袋偏向一旁。
“我很累了。”
葛城美里动作停止,眼泪滴到真嗣的脸上。
“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好难受。”
至始至终,葛城美里最关心的人始终是真嗣,这个小家庭不光是让真嗣觉得幸福,葛城美里同样是如此,现在真嗣这样,她怎能不伤心。
真嗣不再说话。
葛城美里出了房间,靠在墙上,衬衫上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
“我真是个放荡的女人。”
……
碇源堂办公室。
“绫波为什么会死。”
真嗣总觉得,这事情和碇源堂脱不了关系,是他的那句:你最好和她保持距离,让真嗣感到害怕,还是十六使徒袭击的时间太过于恰到好处,让真嗣的内心深处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一丝怀疑。
“打败使徒是她的责任,她完成了自己的责任。”
“你知道使徒这时候会袭击这里的吧。”
碇源堂冷笑。
“你到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
真嗣好像没有听见碇源堂的话一般,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明日香那次也是,为什么非要让我对明日香做那种事情,也为什么非要对我做这种事情?绫波可以不用死的吧,你让我离她远一点,我没有听,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
碇源堂:“那你只能怪自己没用。”
真嗣眼睛睁大。
“无论是我利用你,还是你身边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你自己没用造成的后果,从一开始的时候,你真的做好了觉悟吗?你又为这份觉悟付出了什么?”
“在你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你,要么驾驶eva,要么滚。”
“与这个世界,与这里的人们产生交集的时候,你真的有能力保护好他们?说到底,你不过只是能驾驶eva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陌生感。
真嗣从来都没有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陌生,甚至在遭受到打击之后,想在他这里寻求到一丝藉慰都寻求不到,当惨痛的现实伤口赤裸裸的展现在真嗣的面前的时候,真嗣笑了。
“是啊,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到呢。”
看着真嗣低头离开的背影,冬月幸增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碇,这样真的好吗?”
碇源堂目光闪烁片刻,随后又坚定下来。
“计划就要完成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