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吻他,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把我推开。
我被他这么一推,头脑瞬间发昏,摔倒在地上。
模糊间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我生怕凌羽谦会走,紧紧抓住他的手一直到失去意识。
夜,寂静。
我睁开眼睛望向睡在沙发上的凌羽谦,抱着发晕的头坐起来。
我是怎么了?只不过是被他一推就晕过去了?
走到凌羽谦身边,我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庞,但生怕会吵醒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听到外面有人进来,出去便见到了凌斐晨。他看到我朝卧室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大哥他怎么到这里了?他是不是想起来了?”
“没有。”我说。
他看我穿鞋急忙说道:“大嫂,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了,你可以明天一早再回去。”
“早晚都得回去,好好照顾你大哥。”我拿起一旁的羽绒服穿上,现在外面正在下雪,但是下的不大,不影响出行。
“大嫂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打断他的话,说:“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就没有回头的路,扬扬就麻烦你们了。”
离开房子,我抬头望着黑夜中飘下来的雪花,忍不住伸手去接,雪花落在手心里瞬间被融化,如果不是水滴恐怕没人知道它曾在我手中停留过。
这是我认识凌羽谦的第几年了?其实我很喜欢雪,每一次下雪的时候我都很开心。雪是冷的,可曾经却温暖了我整个冬季。
回到监狱,每天还是重复着一样的事情。犯人有的陆陆续续出去,又有别的陆陆续续进来。或许是这些天没有好好吃饭,头晕的厉害,有时候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
就在去洗澡时,不知道是谁故意绊了我一下,身体一栽倒,一些犯人对我拳打脚踢起来。我抓住一人的脚用力一拽,那人重重摔倒在地上痛叫起来。
刚翻身起来便见她们端着盆朝我泼过来,情急之下我抓住离我最近的人挡在面前,那些水泼到她身上,一阵惨叫声。
原来盆里装的都是烫水,那个女犯人全身都被烫伤,伤势看上去很严重。
因为这件事我又被关了禁闭,一连两天没有给我饭吃。
有时候一个人的改变并不是他想变,是现实的逼迫,我不想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却又不得不改变,为了爱的人我甘心变成这样。
一年的时间很快,出狱的时候凌斐晨和何晚晚来接的我。
一年的时间我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没有留下疤痕。
当看到后视镜中自己消瘦的样子,我有多久没照过镜子自己都忘了,除了瘦一点其他没什么变化。
“小浅,你瘦了那么多,今后一定要好好补一补。”何晚晚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后,对我说:“忘了和你说,凌羽谦已经回公司,而且他还打垮了盛辉,就差收购了。”
我微微蹙眉“他恢复记忆了?”
“没有。”何晚晚摇头。
没有恢复记忆竟然在半年时间内就打垮了盛辉?我沉默了很久,看着外面一闪即逝的风景,问凌斐晨“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钻研这些的。”
“半年前。”凌斐晨叹了口气说:“已经一年了大哥还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