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前面的人朝旁边扔去,打完最后一个菜,我找一张桌子坐下。
江思韵不死心,她把餐盘放在我对面坐下,说道:“怎么?见到杀你父母的仇人那么平静?难道你忘了他们是怎么死的了?”
我吃饭的手一顿,抬起头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她。她被我看的似乎有些怕了,但却还要激怒我“杨浅,你不知道你爸妈就是你自己害死的吗?如果不是你,他们其实也不用死的,都是你……”
我没等她把话说完,拿起面前的餐盘扣在她的头上,看着她僵住的身体,我说:“江思韵,其实有时候你真的很蠢。”
“啊!”她大概受不了汤菜弄的满头都是,叫了一声,然后起来就要打我,被我抓住手腕,我望了一眼食堂里的犯人被这边吸引,对她说了一声“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拿出戒指看了一会儿。凌羽谦现在在做什么?他会不会想起我?因为姜严霖在跟这里的监管打过招呼,所以对于我不肯交出戒指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天劳动的时候,江思韵带着其她犯人找了我不少麻烦,监管看见我打人于是把我关了禁闭。
几天后有人探监,我来到探监室看到何晚晚和凌斐晨,坐下问:“扬扬还好吗。”
“他很好,你放心。”何晚晚说着拿出一个药膏递给我“这是除疤最好的药,别忘了擦。”
我接过来便听凌斐晨说:“大哥他挺好的,你也不用担心。有我们在,李诗然接近不了他。”
良久,我问:“他……有提起过我吗。”
他们微微低头,我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过大嫂你放心,大哥或许很快就会想起你的。”
我知道凌斐晨在安慰我,我只是笑笑“但愿吧。”
回到牢房,我床上的被子不知道弄哪里去了,看了一眼其她人,她们脸上露出一些不自然,最后我把视线放在江思韵身上。只见她铺好床躺下,朝我翻了一个白眼。
去厕所才发现我的被子,拿回来铺上后,我把药膏打开一点点涂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其实监狱里的日子很乏味,可又不能出现凌羽谦面前,便只能待在这里。
早上洗漱,发现洗漱东西被扔进厕所里,我抓过正在洗脸的江思韵冷声道:“活着不好吗?为什么一次次招惹我?”
她身体一僵,说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快放开我,不然我叫监管了?”
“你喜欢扔我东西是吗?”我说着把她洗漱的东西全部扔进厕所里。
她推开我的手,愤怒喊道:“杨浅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以后再动我的东西打断你的手。”我说完不理会气的脸通红的她离开。
时间过的很快,期间姜严霖他们都来看过我,但是凌羽谦始终没有来。两段婚姻,坐了两次牢,有时候我都忍不住笑话自己。
这天晚上我生病了,迷糊中觉得身体很冷,紧紧裹着被却抵抗不了那种寒冷。我的脑子似乎已经不清醒了,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里。一旁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见我醒了,说道:“你发烧了,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恐怕就要烧坏脑子了。”
我没有说话,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