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拉斯顿,郑建国还是第一次见,便瞅了眼酒瓶和酒杯,也就拎起后放到下面橱子里收好,到卧室里面拿了个毯子给她搭上,便在要转身时看到了熟睡面容上的法令线,缓缓坐在了她的身旁。
通常人们意识中最容易老的部位,并不是眼袋和抬头纹以及鱼尾纹,而是人脸上鼻子两侧的法令线,由于过深便导致通常以线的形势体现。
至于法令线的名称由来,则是取自面相学中的常识,鼻子两侧的皱纹可以体现出一个人说话的分量,皱纹越深的人大家都会听,至于浅显和没有的人说话,则没谁会放在心上:发号施令的线,便被称为法令线。
当然,这会儿的郑建国并不是要给她相面,也不是望着拉斯顿的酒醉模样考虑下不下手,而是他再次想起了叫玻尿酸的东西。
上辈子里面,郑建国因为家庭条件所限,就只有在某些报道上看到过这个词,从根本上来说,压根就没想着会有用到的那天。
而这辈子里面,郑建国是自从第一次和拉斯顿跳舞,就被她的法令线给勾出了在记忆中尘封的碎片——玻尿酸。
这不是说郑建国嫌弃拉斯顿的美人迟暮,他两辈子的年龄加在一起快九十岁,所以面对着这会儿的拉斯顿,也只感觉是令人不带旖念的赏心欢悦,然而如果可以变的更年轻的话,这也是没谁会拒绝的。
郑建国望着熟睡的面颊继续想玻尿酸时,拉斯顿的眼皮便动了动,缓缓睁开后对上郑建国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禁露出了个自嘲的笑道:“又睡着了——”
“这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
郑建国面现欣赏的说着才要探手,门口突然传来了两声敲门声,接着大约翰声音传来:“先生,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联络员乔尔·季琳娜登机了。”
“噢,我需要回避下。”
拉斯顿猛然从沙发上站起,不想原本就有些晕的头瞬间蒙了下,才站起的身子正要栽倒时就感觉到股大力传来,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
大步将拉斯顿抱进了卧室里,郑建国将她放在床上后便转身离开,关上了卧室的门发现外边的敲门声消失,也就到了门口打开:“大约翰?”
“先生——”
目光在郑建国整齐的穿着上打量了下,大约翰说着转头看向了走道另一头,开口继续介绍起来:“乔尔女士想和您打个招呼。”
“嗨,郑医生,晚上好。”
乔尔·季琳娜面现微笑过,接着转头看向了另一边,介绍起来道:“这是我的助手德格·阿西娜。”
面相老成的乔尔·季琳娜和大多数美利坚妇女差不多,心宽体胖的身形矮小还留了头大波浪烫发,鼻梁上架着副遮了半张脸的大眼镜后面,是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白色虹膜眼睛。
而在乔尔·季琳娜旁边的德格·阿西娜,则就单眼皮蒜头鼻上长了些雀斑,神情拘谨的打了个招呼:“很高兴见到您,郑医生。”
“嗯,欢迎你们的到来,咱们再过会就起飞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乘务组。”
双手捏在一起的笑笑,郑建国却没想着上前和对方握手,因为他身上这会儿不止有酒味,还有先前和拉斯顿接触时沾来的香水味:“也可以找大约翰和我。”
“好的,非常感谢。”
乔尔·季琳娜和德格·阿西娜齐齐说完,便转身跟着霍夫曼远去,留下身后的郑建国看了看大约翰,也就转身回到了屋里面,只是才要关门的时候就听大约翰声音传来:“先生,您姐姐她们还有半小时就要降落了。”
知道这货是在提醒自己没做的事儿就不要做了,郑建国面现古怪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可以给她们说您已经休息了。”
大约翰不置可否的说过,便探手将门缓缓带上,昂首挺胸的站在门旁摸出了怀表看过,也就在等到霍夫曼安排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人回来,开口道:“先生的姐姐和朋友们要来,你去准备接待一下,如果有人问先生在哪里,你就说先生已经休息了。”
“好的,管家先生。”
霍夫曼飞快应下,转身到了机舱门口站定,果然没过多久就见外边停下了辆机场摆渡车,呼啦啦的下了群人,当即打起精神准备认人打招呼。
钻出了摆渡车,郑冬花望着白天鹅是长长出了口气,只是没等她发出松口气的感叹,顿时一阵微风吹来便打了个哆嗦,紧接着起了层鸡皮疙瘩的招呼起来:“赶快走吧,这么冷。”
“白天鹅怎么跑这么快?”
罗兰满脸问号的跟上几步问到,身后才下车的李铁声音传来:“怎么是跑的?白天鹅是飞的,而且它不用等待航班时间,要不王储怎么想起来坐白天鹅?”
“唉,李铁,小声点,别乱嚷嚷。”
寇斌连忙开口招呼了句,李铁也就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不想等他回过头就见罗兰拿着双杏眼瞪来,当即面现狐疑:“怎么了?”
罗兰瞬间柳眉竖起:“就你能,是吧?”
“——”
看到女友这个模样,李铁瞬间萎了,老老实实的闭上嘴,便听罗兰继续开口道:“我不知道白天鹅是飞的么?”
李铁没敢再接口,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吱声的样子,不想随着队伍到了登机车前面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个声音:“就你能,是什么意思?”
转头瞅了瞅,李铁发现是要去国内找老爹的卡格尼,不禁开口道:“就是你显摆啥的意思。”
“你~显~摆~啥?”
卡格尼满眼问号的重复过,李铁瞬间就被问住了,接着转头看了看罗兰道:““就你能”是什么意思?”
冷冷的看了眼这货,罗兰转头开口道:“就是炫耀个人能力或者实力,特别是在你明知道某人实力不如你时,你在这个人面前故意展示实力,别人就会用“就你能”,来表示你应该谦虚的诘问。”
“谢谢。”
卡格尼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接着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表妹:“杰西卡,咱们还请他当翻译吗?还是去找boss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