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来得?你这做派,还挑我白家叔母怀着身孕受不得气的时候,来说这些混账话。怕不是想要取而代之?”
那秦姑娘倒是哭的我见犹怜的,不住的说着:“我是不该这时候说这些话,这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但我说的也都是实话郡主娘娘怎么能空口白牙的污我名声?”
顾宁意道:“你能空口白牙的便说我顾家为了银子去求娶白叔母。宁远侯世子在你口中都成卖身的了。你跑上门来辱我顾家门楣,我不过是顺着你自己刚说的话问你两句,倒成污你名声了?
那你便说出去,让别人评评理去啊?”
顾宁意当然知道,宁远侯府当初求娶白氏是为了银子,但这种事情便是大家都知道,也不能说出去。她虽然鄙夷这行为,但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在外她还是要维护顾家的体面的。
何况,这些日子见了白氏和顾偃开相处时的情形,也知道顾偃开如今对白氏也是有情的。
银子的事情他们自己必然还是要解决,但不该是如今白氏怀着身孕的时候。
这时顾偃开也来了。
他一进门便直奔瘫坐在椅子上哭泣的白氏,关心道:“你怎么了?女使来传话也没说清楚,只说让去请郎中,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顾宁意见白氏面容惨白,便对顾偃开道:“白叔母有些不适,叔父先送她回房好好的让郎中诊治一下吧?毕竟还怀着胎呢,最该小心谨慎的时候。”
顾偃开忙道:“是,是,先回房“说着便搀扶着白氏起来,见她双腿无力,便将她抱起。向外走时看了眼站在顾宁意身边哭泣的顾庭煜,又慌了神,问:“煜哥儿怎么了?”
顾宁意道:“他担心他母亲呢,你先去吧,煜哥儿有我照顾着呢。”
顾偃开点了点头,道:“那就劳烦郡主了。”
说完抱着人拔腿便走,倒像是没看见另一边地上哭得楚楚可怜的秦姑娘一样。
等人都走了,顾宁意也没理那秦姑娘,说到底她虽说姓顾,但在宁远侯府也是客。也懒得招待那秦氏。便牵着顾庭煜的手也离开了花厅。
顾宁意牵着顾庭煜到了花园,找了个亭子坐下。给他擦了眼泪,道:“煜哥儿,一个人如何,很多时候我们不能看她说了什么而是要看她做了什么。
你生母自是这世间最疼爱你的人,但她身子素来不好,你出生后她便一直缠绵病榻,那时候你还小,未必记得。但白氏这些年来待你如何,你自己应该能感觉到。
当年还在汴京时,你那身子骨弱的,老侯爷几番担心你可这如今看着,你倒是大好了些。若非你那继母白氏上心,天南地北的托她娘家给你请医问药,只怕难有今日的成效。
况且,你自己想想,便是她前几年有了自己亲生的烨哥儿,也从不曾对你冷落了。宁姐姐今日对你说这番话,也不是都为了白氏。主要还是为了你,你可不能真的听了人家的挑唆,寒了白氏的心。
以后的日子,你只管自己一步步看着。便能明白,什么才是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