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启元在取保期间再次犯事,不过由于赌资不大,未达到定罪标准,因此只能拘留十五。
孟庆照有些不甘心,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让路启元失去半个月自由,他觉得着实划不来。
满山给他送黄敬玉的书法时,他苦着脸:“这笔买卖做赔了,腿的,忒不合算啦。”
满山:“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宋叔也一直在后悔……我们以为是派出所出警呢,怎能想到你捅到治安支队去,没来及和梁主任勾通。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时就不该让你去冒险。”
“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作自受。”
孟庆照问,“怎么样,能把你的宅基地收回来么?要是收不回来,我可折大了。”
“能。我和路启元的协议书上有免责约定,根据他现在的况,我可以收回宅基地,就是钱得吃亏,借给他的那笔钱收不回来了。”
“为什么收不回来?”
“他哪有钱还我?”
“那也要起诉他,不能让他好过。这回聚赌罚了不少钱,再加上欠你的款子,够他喝一壶的了。”
满山:“行吧,我明就找律师办这件事。”
路启元等人聚赌被抓,一开始都怀疑是孟庆照做的局,但是知道他被单位除名后,便打消了疑虑。
孟庆照是个人精,他才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呢。
听郝瘸子被放出来后,孟庆照主动找上他,抱怨:“老郝,你是不是和别人联手设局害我?我和你没仇吧?”
“怎么可能?我还怀疑是你把公安招去的呢。”
“我有病啊!再者了,要是我举报的,能被开除公职?”
“那你就别乱猜疑,县治安支队亲自下来抓赌,问题肯定不是出在咱朵山,不定赶上大行动了,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孟庆照哼哼唧唧,娘捣爷的骂了一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满山采纳孟庆照的建议,请个律师把路启元告上法庭,要求废除两人签的协议,并追偿借款。
接着送个人,把宅基地的事全权委托给宋庆国,让他处置。
宋庆国叫来枣儿,问,“满家的宅基地交给你,几时能动工?”
“办成了?”
“办成了。”
“哼,满山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能这样他,他有他的难处。你要尽快开工,最好在路启元放出来之前动起来。”
“你是甲方代表啊,我把燕绿约过来,你和她商量吧。”
“你爸要我帮他弄融资平台呢,恐怕我分不出来,你再找个人吧,路长顺不是闲着吗?”
宋庆国到这儿,忽然想到路长顺和满山之间的恩怨,便忙改口:“他不行,算了,还是我多点心,两头跑一跑吧。”
枣儿:“就是嘛,能压住阵的只有你,就是路启元出来也不敢跟你闹。”
……
因为赌博的事,路启元要交两万块钱的罚金,他传出话来,要路长顺替他交。
王超亲自给路长顺打电话,问他交不交。
前面的保释金就是路长顺交的,路启元取保后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反倒导演一出“捉”的闹剧,路长顺恨透了他,当然不肯再管他的事。
“我既不是唐僧也不当东郭先生,他的事别找我。”路长顺恨恨地。
王超:“好,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狼,让他自生自灭吧。”
路长顺打电话时白菊就在旁边,她:“得管。”
“管什么?”
“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