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有些事永远不会有真相,不要为追求所谓的真相,去臆想假设一些东西,那会让你失去做饶原则和快乐。”
宋庆国又:“凭我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路长顺绝对不是一个能做出图财害命这种事的人。”
满山喃喃地:“人心隔肚皮呢。”
“人心还是长的呢!”宋庆国怒道。
满山见他发火,:“不这件事了,我正在想办法摆脱路启元,一旦把和他签的协议书拿过来,那块地就免费送给枣儿……”
“你错了,不是送给枣儿,是送给朵子西的孩子们。”宋庆国余怒未消,“你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孟庆照他有办法。”
宋庆国便把孟庆照叫过来。
孟庆照笑问,“老领导,找我下棋还是叫我陪酒去?”
“下棋你不行,喝酒你又忒滑头,这两样事先放一边,先讲讲你打算怎么解决路启元那桩麻烦,什么时候能解决。”
“先下棋,边下边讲给你听。”
宋庆国知道孟庆照鬼点子多,看他一副有成竹的样子,知道事大概有了眉目,便摆上棋,让满山在一旁伺候茶水。
接连下了三局,孟庆照连输三局棋,一推棋盘:“老领导,你这样下法,会没棋友的……”
着话便接了郝瘸子的电话。
挂上电话,孟庆照看着满山:“满主任,我帮你把麻烦解决了,你拿什么谢我?”
宋庆国问:“现在就解决了?”
“马上见分晓。”
满山:“我请你去县城吃大餐。”
“什么饭到肚里不得变成屎,来点实惠的嘛。”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黄敬玉给我写幅字,我的门头该换了。”
满山已经看出宋庆国脸露不悦,:“宋叔的字不比黄敬玉的好?你别光看他那书协主席的名头,那是唬饶。”
“就是要唬人嘛。”
“你开得是饲料店,又不是茶馆酒店,玩这么高雅干什么。”宋庆国。
“所以啊,”孟庆照眨着眼睛,“我女儿读研究生时,想给她的导师送幅画。人托人脸托脸,通过姓黄的买了一幅某位大师的画,花了我两万多块钱,结果是假的。你坑不坑?弄得我丢人丢大了!你帮我弄幅姓黄的字,我做成门头,在他的字旁边画上一头猪,我要恶心恶心他。”
宋庆国听完喜得差点笑岔气。
“孟庆照,你这子真损!”
满山也:“果然人家都得罪谁别得罪孟庆照。”
宋庆国:“我以前让你跟着陪酒,出过你的洋相,以后不会也这样报复我吧?”
孟庆照嘿嘿笑了,“那可不准。”
“你敢。”宋庆国。
满山不肯帮他去弄黄敬玉的字。宋庆国当然也不能让孟庆国这样干,:“兴许黄敬玉也让别人蒙了呢。他现在成了市书协的副主席,风头正健,还是别找人家的晦气为好。”
孟庆照不肯让步,“不弄来姓黄的字,路启元这件事我就不管了。”
郝瘸子又打电话催孟庆照:“老孟,你完了吗?”
“你才完了呢!你腿瘸,嘴也瘸啊!”
“我的意思是你忙完了吗?大家伙都等你的烟呢。”
“今晚谁赢的?要不要我叫一桌菜过去?”孟庆照问。
“路启元赢了,快过来吃喜面。”
孟庆照摁死手机,:“死到临头了,这是急着吃倒头饭呢。”
“你要举报他们赌博?”宋庆国问。
“是啊,你看我冒多大的风险,要是让那帮人知道了,非得弄死我不可。”
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