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令尊也是位德高望重之人,敢问其尊姓大名?”
金木易听了,沉思了片刻,道:“乔兄客气了,正如你所说家父确为有头有脸之人,平时乐善好施,喜爱结交各路朋友。但因为种种原因,我也不便说出他的姓名,还望乔兄谅解。”
乔征宇笑道:“金兄乃大富人家,同行中不免有竞争对手,为了生意有些人或许有非分之想,或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金兄能时刻为令尊着想,却也是可以理解的。”
金木易脸上一喜,点头道:“嗯,乔兄善解人意处处替他人着想,实是难人可贵。而这位乌姑娘又聪明伶俐,样貌出众,天下少见,两位可谓是男才女貌,才子佳人。今日我能与两位相识实属荣幸。来,我再敬两位一杯。”
将两人杯子倒满了酒,各自递上。乔征宇两人见了,倒也不好意思拒绝,接过酒杯。三人举杯相碰,随后各自饮尽。期间,饮酒吃菜,三人聊的好不开心。
又过了一会儿,灵雀儿忽道:“金公子,我有一事不明,你既是生意人家,怎么不好好做生意,却跑到这里来干吗?莫非是为游山玩水而来?”
金木易刚才还有说有笑,但听了这句,脸色忽是一变,在那低头沉思,半天没说一句话。
乔征宇见了,奇道:“怎么,莫非金兄有什么难言之语?若是如此,那就怪我等说错了话,不应该问这些,还请金兄见谅,别往心里去。”
只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金木易抬起头来,望着乔征宇两人,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唉,实不相瞒,这本是我家中之事,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如说给你么听听也罢。”
停顿了片刻,缓缓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忽道:“两位,在我说此事之前,我想先请教一下两位,对当前的局势可是有所了解?”
乔征宇听了,沉思了片刻,道:“略有所知,实不相瞒,我们这次一路而来,所见所闻甚多。可以说当今天下盗匪猖獗,百姓流离失所,官府昏庸无能,实已是混乱不堪。”
“嗯,乔兄所言极是。”金木易望了乔征宇一眼,接着又道:“当今朝廷腐败,人心涣散,以至于匪徒四起,百姓生活可不堪言。尤其是再加上外强进犯,朝廷内忧外患,早已自顾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