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虽是个生意人,但饮水思源不忘国家,在这国难当头仍旧为朝廷着想,出钱出力以尽自己一份绵力。为此,家父响应号召,捐出家产的一半钱财,送往边境作为其军需用品。
“此事事关重大,为了安全着想,家父亲自护送。可谁想,在半路之上却是遇到一伙匪徒劫去了钱财。家父虽然侥幸逃脱,却也是因此一病不起,久卧在床。
“我于心不忍,于是瞒着家父偷偷出门,想要找回失去的钱财。那王占伏乃我府上护院,自幼习武,略懂武艺,怕我有所闪失,对家父不好交待,是以一路护送。
“不可否认,这次出门固然是有些过于招摇,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但念在王占伏出于一片好意的份上,我也完全可以理解,而绝非如乌姑娘所说的游山玩水。”
乔征宇听了,道:“哦,原来如此,金兄一家为了国家竟捐出一半家产,其行为令人佩服。来,在下最是敬佩为国效力之人,我再敬金兄一杯。”
金木易举杯道:“乔兄言重了,作为朝廷子民理应为国家出份力,这本是每一个子民应尽的责任,这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对视一笑,微微点头,随即碰了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乔征宇又道:“金兄,恕我直言,这天下匪徒众多,你虽有心寻找却无异同大海捞针,只怕难以找回那些财宝,但不知这些天你可曾有那些匪徒的线索?”
金木易回到座位上,道:“乔兄所言极是,这一点我也知道。据家父所说,他们是在芜湖这一带遭遇抢劫的,而且那些匪徒个个武艺高强,精通水性,不似一般的匪徒。
“我听说这一带有个专门在湖上打劫的组织,是以带了王占伏来此打探。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昨天我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那些匪徒就藏在这附近不远的一个庄子里。明日我即将带人前往山庄,将那些财宝夺回来。”
乔征宇听了,道:“哦,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相信以金兄的能力,要夺回财宝并非难事。我在这里祝金兄明日凯旋而回,顺利拿回那些丢失的财宝。”
金木易道:“嗯,多谢乔兄吉言,此事我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