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做那事。
今儿个突然如此热情,令她有点意外。
“开心了?”雍正漆黑的眸定定地看着她,两个人近的能感觉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尼楚贺故作不解地望着他,“皇上何意?”
雍正伸手抚摸她的鬓角,叹了口气,语气低沉,“朕满足了你的意愿,你何时才能满足朕的心愿?”
尼楚贺心里“咯噔”一跳,佯作不解,“皇上这是怎么了?什么心愿?”
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有什么心愿?
今天的他似是有些奇怪,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不开心,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探究,仿佛要在她心上戳出一个窟窿,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令她有些不安,有些不舒服。
雍正眼眸沉沉看着她,压迫的她有些呼吸困难,“珍儿,朕等不了那么久,别让朕等太久。”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心口,声音低沉,有些凉,“朕希望这里能为朕流淌出温度,而不是漫不经心的冰冷,朕不需要你的曲意逢迎,你可明白?
过去朕总想着,即便是曲意逢迎,也是用了心的,朕不该在意,可是朕该死的在意,每当想到这一切只是你希望朕看到的,朕便恨不得将你捏碎。”
尼楚贺陡然浑身僵硬,身上泛起丝丝缕缕的凉,有点无措,有点慌。
她一直以为自己伪装的够好,何况这一切并不全是伪装,人和人相处久了总会有些感情。
即便不是那种感情,也多少有着几分真。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朕由着你为所欲为,不过是盼着能得到你的一点点回应,希望能融化这颗冰冷的心。可惜,朕错估了你,你的心比朕想象的还要冷。”
雍正双手箍着她的细腰,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它掐断,眸光冷的能结出冰。
尼楚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喊着疼,眼睛都红了。
这番模样当真可怜又无辜。
若是往常她这般模样,他定会温柔地安抚她。
此刻他却并未如往常般露出心疼的神色,眉宇间仍旧一派冷然。
然而,他终究还是松了力道,将她揽入怀里,嘴唇触碰她的耳垂,“珍儿,朕由着你够久了,朕是否也该收取些回报?”
回报?
尼楚贺一脸茫然。
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从善如流地回抱住他,“皇上这说的什么话?臣妾的整个身心,包括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皇上的,还有什么能回报皇上的呢?”
对着雍正说情话,她一点也不怯场的,反而熟练的不能再熟练。
管他怎么想,情话不要命地甩,就不信他能继续绷下去。
只要她当真,对方还能怀疑不成?
雍正黑沉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要探寻她此话有几分真心。
尼楚贺无比认真,无比真诚地看着他,振振有词,“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三个,皇上竟还怀疑臣妾的真心。
若臣妾无真心,又怎会一次又一次不要命地给您生孩子?您当这是什么轻松的事儿吗?”